常念忙从他身上撤下来,坐在他身侧,没敢看他,支吾着岔开话题,“皇上打算怎么安置清戎司的人?”
他知道她想临阵退缩,用手支着脑袋看她,脸上有意味不明的笑,“清戎司往后照旧还听你的指派,不过明面上总要有个总指挥使。”
她有些意外,转过头迟疑道:“还听我指派吗?我在后宫,他们怎么听我的指派?”
李洵舟不经意地抚上她的腰,“这个以后再说,你觉得这个总指挥使,谁做合适?”
她一说政务就一脸严肃,“自然是徐枫……”
他拉她躺下,不以为意道:“就那个憨头憨脑,一脸蠢相,看着就倒灶儿的徐枫?”
常念有些替徐枫抱不平,“皇上,你别看他平时四六不懂的样子,其实是他有意藏拙,并不是真愚钝,他跟了我这么久,我知道他是个审慎的人,更要紧的这个人有忠义之心……”
李洵舟不满地看她,“别夸了,也没见你夸过我一句。”
常念牙碜地看他,仍旧一副议事的肃穆,“还有副使,贺彦最合适……”
李洵舟手上没闲着,“你说谁就是谁吧,反正是你的衙门,你说了算。”
常念拨开他的手,“你说真的?”
他没抬头,呼吸有些乱,“自然是……真的……”
常念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衣裳的纽子都被解开了,腰上的裙带散乱地落在一旁。
她面红耳赤,“你……”
李洵舟一个翻身,把她覆在身下,“常念,是你自己说,不后悔……”
他的指尖顺着边缘游走。
他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可那两次时间、地点和境遇都不对,他根本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
那个薛长清看来还有点本事,锁骨下的那处箭伤如今只剩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再往下,让他想起刚才在院子里看见的那几株冬梅。
常念被他盯得头皮麻,抱臂挡住了,嗫嚅道:“灯……”
他笑了笑,解了腰封,从革带的七事上拽下一样东西,抬手掷了出去。
可灯没有灭,李洵舟额角抽了抽。
常念很是无语,“皇上,外头罩着琉璃盏呢,您下去跑一趟吧,把灯熄了。”
他说不行,身子没动,伸长胳膊勾下了银钩上的床帐。
窗帐合围,两人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朦胧中看得清彼此的轮廓。
仿佛她一手造出的梦境,他在虚幻的梦境中触摸她,鲜明的触感。
她就在他怀里,再也不会失去。
他欺下身子吻她。
接触间如一道火,瞬间把两个人点燃。
帐子里的空气节节升高,常念只觉得空气快不够用了。
他温热的气息从脖颈下移,在她过去的伤口上浅浅停留,很快擦了下去。
一股难以言喻地羞耻感涌上喉咙,带着些奇异的悸栗,常念紧咬住嘴唇,唯恐溢出声音来。
他移上来,嗓音低沉喑哑,目光里的温情如水一样罩住她,“常念,你怕不怕?”
常念压抑着喘息,怕又怎么样?
火是她挑起来的,他一副吃人的架势,难道说怕,他就能放过她吗?
她难堪地摇头,他安抚似地吻她,一遍又一遍。
如临大敌,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感受。
常念等了半天,听见他低声嘀咕,还在给自己鼓劲儿。
“应该是……不会太……”
常念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心里隐约有些仓惶,帐顶四围的穗子簌簌颤动,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让她感觉心慌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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