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不是来问这个事。
过了会,云折又来:“詹小姐?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秦满也说今天工作上是没有安排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就是私下的。
他转头就去问任轻逢:“昭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对方回:“你怎么知道。”
“猜的。”
知道詹昭月和任轻逢他们在一起,他稍稍安心了。
只是还不过五秒,任轻逢就来:“你也是会挑时间,正好在关键时期,呵呵呵,有人来背后偷家了。”
“?”
任轻逢:“赫柏初不知道怎么找来这里的,现在正准备一起打球呢,我看看……准备约今晚吃个饭?”
这话不假,他们打到一半,包间房门忽然被敲响。
贺鸣璋问:“谁点东西了?”
谁都没回话。
贺鸣璋开了门后看清人脸顿在原地。
“怎么了,见到谁了,傻愣在那。”
任轻逢把他扒开,等他看到也是呼吸一滞。
哟!
还找上门来了。
赫柏初手上拖着一瓶酒和一盒果盘,看到任轻逢和贺鸣璋时紧张的呼吸都乱了,强装镇定:“我朋友告诉我昭月在这里,来送点东西。”
任轻逢和贺鸣璋不动身,任轻逢双手抱胸,眼神上下扫过,似在打量,嗤笑:“原来这家客人保密资料做这么差啊,既然这样,以后还是不要来了。”
赫柏初托盘的胳膊肌肉紧绷:“……”
然而话语权显然不在他们身上,门里传来清冷一声:“进来先吧。”
任轻逢啧了声,不情不愿的让身,还不屑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赫柏初听到那声,呼吸缓慢的变得急促,疾步走入。
室内温湿度适宜,装潢精致,赫柏初率先瞥到墙边架子挂着几人的外套,而詹昭月一身珍珠白长裙,动作幅度不大,姿势十分优雅,游刃有余的出杆,看球滚出一个线然后撞击入袋。
她神色不变,灯光下绸缎裙子像皎洁的月光流淌。
她是商场上的掌控者,在球场上也是。
“你怎么来了?”
詹昭月把杆放下,才问道。
赫柏初尽力让自己显得真诚:“我和老板是大学朋友,我是偶然在监控看到了,所以才想给你们送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