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颐满足地笑了。
他是这么听话乖巧,这么为主人分忧的狗狗,比那个死花瓶好多了吧?余歌应该知道怎么选吧?
晴朗日空下,金辉照满空旷病房,只见硕大的治疗舱陡然停下警报,继而以更加尖锐的警笛声响起——
警告警告!
病人各项激素飙升!
警告警告!
病人各项激素飙升!
屋内当即喧哗一片。
“快拿治疗液!
补充治疗液!”
“打针!
打镇定针!”
在纪宴那里磨了一会,再出来后金灿的阳光洒满小路。
余歌跟着张道清走了一会,现路越来越熟悉,不确定地问道:“道清,你早上是看到我了吗?”
张道清侧脸轮廓冷峻鲜明,白得光,闻言他沉默地点点头,又怕余歌没看到他,出声应道:“是。”
“你看到我和纪宴走了?”
“看到了。”
余歌一时哽塞,没想到被当事人看到爽约现场。
怪不得张道清来的时候,那么生气。
“不好意思啊……”
余歌讪讪道歉。
张道清摇头,冷淡如雪的嗓音认真道:“学姐不用道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是自由的,我不会拘束你。”
“而且,我也有错……”
他应该果断一点,直接跳下来冲过来,而不是磨磨唧唧地消息。
直接过来,和纪宴一样,不要脸地来抢。
冷峻青年低声道:“关于柳玉的事情,我很抱歉,漏了消息,辜负了学姐的信任。”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别墅前,余歌看着五官俊美的高大青年:“进去说吧。”
张道清应下,带着余歌打开大门,蹲下身给余歌拿出一双兔耳粉色拖鞋,宽大的手掌显得手上的拖鞋格外小巧可爱。
余歌没想那么多,穿上拖鞋,刚刚好的大小。
张道清眼一瞟,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手指动了动,蜷缩起来,五指和掌心相磨,像是要把什么握在手掌中,细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