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往常一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只是很平常的一天。
一之宫白霜因为要等待老师对学园祭的安排,其实小孩子身体也做不什么事情,都是由老师提前统筹好直接将要做的事情说给一之宫白霜听,然后等明天课后的时间再由一之宫白霜传达给其他学生。
至于为什么一之宫白霜会被留下来,则是因为她是帮助老师管理班级的班委啦,在开学之初,过于听话懂事,而且莫名其妙在孩子群里有人气,所以被班主任和其他学生一同认定为班长。
残阳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天色已然不早了,这是第一次这么晚离校,因为知道可能会有点晚,所以提前让白濑和柚杏先回家了。
人烟稀疏的道路上,没有一之宫白濑和油凛柚杏的争吵声相伴,明明平时觉得他们再吵不过了,现在没有他们在身边的一之宫白霜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些的寂寞。
魏然耸立的高楼大厦变成了塌陷残破的残垣断壁,耳膜仿佛要刺破的大爆破声,震得人脑,嗡嗡做响,哭喊声,悲鸣音,以及到处弥漫着不详气息的黑雾黑烟,艳丽的血迹从废塘底下流了出来,各种难闻的气味互相交杂。
连续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个场面的一之宫白霜,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能随着惊然失措的人流走向稍微安全一点的位置,寻求暂时的庇佑。
人在陷入危机之时,根本就想不到任何东西。
这可怖的像人间地狱一样的场景,让一之宫白霜久久不能回神,仅存的自保意识让她跟在一些目标明确的成年人身后,防止被某些情绪过激的成人踩踏。
灾难面前,已经生的灾难不是最可怕的,那些慌乱的人群才是最凶残的。
夜幕降临,各自席地而坐在广阔空地的人们逐渐安静了下来。
由黄昏时的崩溃绝望转变为了现在的宁静祥和,似乎在借助这月明星稀的夜晚,以期粉饰太平。
自这些逃亡人群的谈论中,一之宫白霜了解到此次爆炸生在闲田街,爆炸的范围与强度特别大,波及了横滨的整个东南部,现在所处的位置仅仅是外围,而不是爆炸中心。
听从中心逃出来的人说,大概下午五点的时候,闲田街那边突然出一阵剧烈刺眼的白光,而后就是连绵不绝的爆炸声,整个闲田街都被炸没了,原地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一之白霜的理智终于回笼,在后怕的同时,终于记起了自己此身的父母和弟弟,想起离闲田街并不远的家,担忧,焦急之情就不由得从心底往上涌。
身为成年人的前生理智在叫嚣着明哲保身,先顾好自己的安危。
然而情感上的焦灼一点点的啃馋着自己残存的理智,要去找父母,找弟弟,找到他们,哪怕只是去看一眼,也要回到自己家。
拖着因惊吓过度而惫感疲软的身体,一之宫白霜就着夜色中的迷离月光往家的方向赶去,一路上遇见的都是流离失所的人,还有残破不堪的建筑,毛凌乱的猫犬在废墟之上翻找着可能会有的食物,鼻尖所萦绕的都是爆炸过后的硝烟气息以及有些腥气的血味。
在到达自家的房屋面前,纵使早有准备,但是脑内的不祥预警却越来越强烈。
与邻近的,完全看不清形状的房屋相比,自家的房子,不幸之中的万幸,只倒塌了一半,另一半还身残志坚的挺立。
从狼籍的玄关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父母惊恐未消的面容,一之宫白霜犹不置信,上前接触父母紧握着的双手,直至那冰冷僵硬的触感传来,才终于有了一种“啊!
果然”
他们都已经死了的确凿证据。
但是一之宫白霜强自忍耐自己的悲痛情绪,还有马上要失声痛的冲动“白濑,白濑”
“一之宫白濑”
她像疯子一样在残骸的家里到处寻找,甚至试图用手去抠挖那倒塌的半面房屋,语气中是控制不住的惊慌,寂静的夜里响起刺耳又凄厉的呼唤。
只有父母的尸体在,白濑呢?白濑在什么地方?满心满眼只有未知踪迹的一之宫白濑,一之宫白霜的理智在说希望渺茫,但她的情感在说不认命,不认输。
终于在无人回应的静谧角落传来了淅沥微小的声响,这点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一之宫白霜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她放弃了在自家房屋里徒劳无功的疯狂挖掘,奔向了传来声音的废墟角落,来到这个熟悉的位置,一之宫白霜才惊觉这是油凛柚杏的家,她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来不及再思考更多,捡起地上被震断的钢筋,就开始撬起废墟上的破落石块。
那是一个由血肉身躯所筑成的稳定三角型结构,狭小的空间里塞的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油凛柚杏,在突兀而恐怖的灾难面前,她因父母的无私奉献而毫无伤,只有被惊吓过度的状态,以及一看就哭了很久的红肿双眼,嗓子眼里的抽泣已经嘶哑得听不出本音,刚刚听见的声音就是来自油凛柚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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