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声是被外面的打更声音吵醒的,他睁着酸涩的双眼看向窗外。
透过木门的光线十分灰暗,也不知道是时间尚早,还是因为天气阴沉的原因,还没有屋内的烛火明亮。
他翻过身,又眯了会儿,门却让人敲响了。
一道细弱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虞先生,辰时到了,刘总管找你们在前厅有事情,快些准备准备去吧。”
虞声透过窗户,看到门外人扎着双髻,身材瘦小纤细,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是祠堂中的丫鬟,她的脸侧面看和昨夜给虞声送纸的人一般无二,都十分扁平,只有鼻尖处高高翘起。
见一直没有人回应,丫鬟又敲了敲门,重复道:“虞先生,辰时到了,刘总管找你们在前厅有事情,快些准备准备去吧。”
不仅话没有变,连语调的起伏都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像是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般。
虞声起身,揉着莫名沉重的四肢,朝屋外喊道:“知道了。”
正准备说第三遍的丫鬟才堪堪收回手,僵硬地从门外离去。
双脚触及地面,脚步都不由自主地虚浮,自己像是昏睡了几天几夜,手脚变得笨重了许多。
难道昨夜趁他睡着的时候,屋子里进脏东西了?
想到这里,虞声立刻打开衣柜检查糯米袋,里面没有虫子,他又来到门口,碗里的水十分清澈,四周的蜡烛也燃烧地好好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样子。
他的屋子现在是安全的。
还是他的身体又像安心农场里一样,默默在变异?
虞声脸庞照映在铜镜上,里面的人除了看上去嘴唇略微白、气色不佳之外,其他跟正常人的长相没什么不同,至少他看不出来,也没有长多余的动物耳朵或者尾巴之类的。
他快地洗漱完,屋外不知何时又站了两个人影,安静没有声响,他匆匆一瞥差点被吓到,仔细一看,身形像是顾念和方阅。
半透明的木门好处坏处各参一半,好处是外面的人偷看很难掩藏自己,坏处是里屋的人很容易被漆黑、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到。
推门走出去,顾念俩人站在昨夜女人出现的地方,正低头看着什么,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疑惑。
和虞声一样,他们俩也默默换上了灰白长袍。
“怎么了?”
虞声向他们问道。
顾念让开些位置,让他可以看到地上的东西:“一张纸人。”
青灰色的石坎旁,软塌塌地伏着一张修裁成人型的纸,上面画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像,但她的表情狰狞,秀丽的黛眉扬起,媚眼圆瞪,嘴巴张着,永远停留在了无声怒吼的那一刻。
“昨夜生了什么事?”
顾念问道。
虞声蹲下身,细看了会儿,有些疑惑:“你们昨夜没有听到吗,有个女人一直在我房间门口大喊大叫,让我告诉她我的名字,后来我用糯米把她赶走了。”
顾念和方阅摇了摇头,昨夜他们过得很安稳,什么事情也没有生。
虞声:“”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被骚扰了。
顾念看着他略微郁闷的神色,安慰道:“没事就好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祠堂里有一种东西怕糯米,我们可以随身带点糯米,以备不时之需。”
虞声乖乖点了点头,立即回屋拿了些糯米装在兜里,又抓了把分给屋外的俩人。
方阅摸着下巴,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所以,哥哥昨夜是用糯米将怪东西杀死了么?她看上去死得很痛苦。”
虞声皱眉,方阅用的‘杀死’一词,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
于是他没有理会少年,而是伸手想触碰那张纸,但想起之前因为自己手痒而跌入幻境的遭遇,抬头朝顾念问道:“我可以碰它么?”
顾念颔:“可以,刚刚我们已经检查触碰过了,但这个东西材质似乎不是纸”
他顿住了,表情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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