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高明的古堡工具设计师,也想不出来这种神奇的玩意儿。
他双目迷神地望向天花板,殷红的眼眶蒙起一层水雾,修长的睫毛上挂上一层细细的水珠。
他的呼吸很重,起伏的胸口带动纤细的腰往前靠。
那舌尖分叉后,两端的最前面又细又长,颇有韧性。
科维勒盯着眼前的东西顿了一下,微微起身,将一侧的信子往足够细小到只可能让针扎进去的.眼处塞。
“不,不是……等下!
啊……科,科维勒!
!”
科维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微微抬眸。
完全陌生的感觉传来,赫越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舌头那种柔软发胀的感觉和坚硬的针不一样,它更加轻柔,也更能挤满足够细长的.眼。
陌生,但是足够强烈,足够舒服……
这是只有虫才会有的特异功能。
外面是炽烫包裹的口腔,里面是信子的中段挤满.眼,往里接触到的,无论是在人类世界还是虫族世界,都未曾触碰的点位。
赫越一个激灵,瞳孔也忍不住上挪,张嘴呼吸才能稍微缓过劲。
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从喉间发出的阵阵低吟逐渐也罕见地染上哭腔,撩拨心脏,又甜又腻。
他的腿无意识抬起,盘到了科维勒的身上,也因此,科维勒单手就能抓住他的腰窝,与他靠得更近一些。
“呜……科,科维勒……这个,什么……啊!”
赫越猛地仰头,后脑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上的隔音棉。
好在隔音棉足够柔软舒适,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感。
整个观察室都是他的声音,到底是已经完全迷失的声音。
喉间脉搏的跳动更加明显,信子的舌尖也能感受到明显地震动。
一股水流的冲劲往外推出信子,然后稳稳飞入喉间。
赫越眼前一阵眩晕,天花板上的灯光无限放大,白光占据了整个视野,意识也短暂出走。
他绝非第一次被人口口,但是眼下的这一次,确实最强烈的、最新奇的,乃至最迷幻的。
那种苏麻的劲儿在身体的各个地方跳动,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
他的瞳孔失去了焦距,欢愉的余韵下,智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笼。
太猛烈的触觉令他的眼泪毫无意识地往下掉,被服侍得像是泪失禁一般。
科维勒好赫越的衣服,又把自己的嘴和舌信子收拾干净,抬眸就看见赫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主……主人?”
吃到主人.液的科维勒好了很多,手臂的断口处麻麻的,疼感减弱,还不如他的喉咙疼。
赫越没有回答他,眼睛里还噙满晶莹的泪,松了力气的后腰也软软地贴在地上,红润的脸颊和嘴唇艳丽,完完全全是浸了情愫的样子,如同制作精美的人偶。
科维勒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的阴影在他的脸上闪过,他眼睫上的眼泪也恍惚间闪了光。
“主人,您……您还好吗?”
赫越缓缓回过神,紧接着一拳就砸上了他的脸,打得他头顶柔韧的触角都抖了几下。
“你,你那是什么鬼东西!
!”
未完全从情愫中缓过来的赫越呼吸依然深重,现在又掺上愠怒,秀气的眉宇轻皱,声音也难藏哭腔,愈加迷魅钓人。
科维勒心软成一片,凑上前,将自己离奇的舌头伸长,乖乖接受赫越的打量和研究。
他针状的瞳孔和分叉的舌头,瞧着更像一种蛇系动物。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