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好了?咱们去下一块地。”
江易周见上官温苒停笔,抬腿要继续向前,没想到被人喊住了。
“站住!
你们是谁?”
江易周转身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布衣短打,头发高高束起的女郎,瞧着十五六,年纪不大,背上背着背篓,手上还攥着一把砍柴刀。
似乎是个上山砍柴的姑娘。
江易周立马将在板车上的借口说了出来,找亲戚的流民。
她还向那姑娘示意了一下手上的提篮,证明她们是拿着礼上门。
那姑娘并没有马上相信,而是又问道:“既然是来串亲戚,那为什么不去村里,反倒在田间转来转去?我老远就看见你们俩了,你们还拿出纸笔记东西!”
能拿出纸笔的人,不可能家境不好,这是姑娘上前询问的主要原因。
江易周懂了,这还是她的锅,她让清江城的娘子们都看见了纸笔,而且让她们了解到,纸笔的价格。
现下纸笔卖得很贵,非常的贵,平头百姓绝对承担不起太多。
纸笔的造价其实算不上高,破木头烂渔网,一切有纤维的植物都能经过加工变成纸,区别在于好不好用。
笔更是简单,拿根木条,绑上些动物毛发就行,区别在于吸墨能力如何。
质量上乘的纸笔自然贵,人工材料都很贵,可普通的纸笔,不至于普通人连见都没见过。
究其原因,是纸笔被高层贵族垄断,相当于知识被垄断。
“你知道清江城内有一处学堂吗?”
江易周何许人也,圆人设的话,那是张口就来。
上官温苒听得都想给江易周作诗一首,称赞她的机智了。
“学堂?是那处女子学堂吗?”
姑娘眼睛一亮,有些向往地问道。
江易周发现,这位姑娘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林间小鹿,清澈而明亮,带着天然的无辜感。
“嗯。”
“那你们一定是学堂的学生!
你们没有穿学堂的衣服,我没认出来。”
江易周没想到,一个身份,就可以让一个本来对她们满是戒备的人,放下戒心,以友好的态度相对。
“也不能随时随地穿学堂的衣服吧,我们是在完成师长布置的作业,你知道作业是什么吗?”
“知道知道!
我去上过公开课,那位尉迟老师也给我布置了作业,等下一次公开课,我会将作业给尉迟老师看。”
姑娘说话时笑弯了眉眼,露出了小虎牙,之前她戒备盯着江易周两人时,那虎牙都带着攻击性,现在看上去则特别可爱。
小姑娘真的是防备心太轻了。
上官温苒不太赞同地说道:“你这就信了我们是学生,不多问问了?”
万一她们是骗子呢!
“其实我刚刚就有些猜测,你身上有一种感觉,和学堂里的师姐们一样,特别的文质彬彬,对,文质彬彬!”
小姑娘害羞得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看着上官温苒的眼神里满是向往,她想要做这样的人。
上官温苒没想到,到头来,其实是她那一身文人气暴露了她们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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