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许随犹豫:“就……想知道有Alpha帮忙打抑制剂是什么感觉。”
“……”
陆之转身,“过来。”
被子上还留有温度,Omega又要犯困,他面对面跨坐在Alpha腿上,卸力挂在对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把腺体戳出信息素。
“好玩?”
“嗯……多给我点安抚信息素吧?打抑制剂好疼的。”
陆之把人往前抱了抱,和自己贴得更紧:“不想打也行啊,难受了就来找我挨咬。”
“算了,那就不止腺体疼了,”
许随埋头闭上眼,“来吧,动手吧。”
注射器被握在手心里,陆之顺顺他后脑勺的头发:“再等等,药水还很凉。”
“……”
“许随。”
“嗯?”
“你耳朵好红。”
“嗯……”
抑制剂是自己分神的时候扎进去的,痛感没跟上节拍,身体也没来得及完全绷紧。
陆之把空针管给他看:“好了。”
许随懵着接过,药性发作让他意识迟钝。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他说,“再抱会儿吗?”
高热期可以请假,许随去了广宣也没被分到多少的任务量,就把佟馨的工作分过来做了。
桑佩文看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带着一起出去跑采访。
Omega蹦跶着就来了:“佩文姐,我们去哪儿啊?”
桑佩文对许随是托人特殊照顾进来的这件事有所耳闻,不过其实所谓的特殊照顾不过是给了个面试机会而已,加上他总是眼里有活儿,她还挺喜欢这个笑脸气球似的实习生。
“明朗医药。”
笑脸气球差点漏气。
“怎么了?”
“没……”
许随摇摇头,继续做他的表情管,“没想起来最近这家医院出了什么新闻。”
“啊,我好像知道,”
佟馨递过去手机,“你看看这个。”
一位叫郭岑的中年病人今年四月份左右被查出信息素分泌异常,起先就是在明朗开点药对付着吃,随后症状却越来越重,两个月后出现了腺体硬化症状便开始住院治疗,可惜依旧没有什么用。
至于为什么在症状加重后依然选择明朗的药,画面里郭岑犹豫后说:“因为吃了之后确实会有所缓解。”
镜头随后给了郭岑那双皲裂的手一个特写和捐款链接作为结尾——是的,公益筹筹乐拍的求助视频。
许随:“奇怪,我记得市医院在腺体治疗这方面比明朗厉害得多,而且优惠政策也更多,既然病情恶化,为什么还不转院?”
桑佩文:“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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