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语言有意义但也没有,我——操,我说不出来,我能怎么坦言我受到的伤害呢?我要怎么坦言我的痛苦来自于秩序运转的齿轮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皮肤完整撕下,如同脱下一副血淋淋的手套,露出底下红白相间的组织。
随后他举起双臂,托住自己的脑袋,然后开始旋转,就像开红酒瓶那样,转呀转,你打开了红酒瓶,木塞脱离瓶颈时清脆地“啵”
了一声,而科因彻底把自己的脑袋连着颈椎从体内抽了出来,端端正正地捧在胸前。
头颅双眼紧闭,从五官里渗出血来。
紧闭双眼的头颅露出了微笑,它端坐在自己身体的怀中,轻悠悠地开口:“请您向我们揭露真相,揭露那欠损之欠损,无常之无常。”
空气似乎都在随着他的话语震动,当然,这其实只是屋内在不断升温的结果,这种加温并不均匀,而是以站在法阵中心的科因为圆心像四周辐射,就像火焰上方景象看起来总是跳动扭曲一般。
加热似乎令他的血液都沸腾了,可那颗头颅却还是睁开了已被烤干的双眼,干涸空洞的眼窝直直看向门外。
“你来了,埃舍尔,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不能被人堵死你的最后一条路,那条通往白焰教团的路——他们怎么能允许不净者玷污所谓神圣的祭坛呢?”
头颅嘶哑地说着,在他变形肿胀的面孔上,只有两排捕兽夹一样尖利的牙齿格外醒目。
埃舍尔就在门口,只是他现在的样貌跟昨天已经判若两人,他趴伏在地上爬行着,身躯两侧生出了难以计数的胳膊和腿,脖颈像伞蜥蜴一般膨胀开来,脸上布满蚕豆大小的水疱,唯独表情却带着一种难言的解脱感。
他每爬行过一处,那里就长出密集恶心的血肉藤蔓,无数毒虫在其中翻腾着,发出嘈杂的悉簌声。
“嘿嘿......你们都觉得我搭上白焰了是吧,是也不是,那种,嘿嘿,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傻子才去追在它屁股后跑呢。”
他说着,又呕出一滩黄绿夹杂的消化液,那东西迅速烧穿了地毯,滋在木地板上,一阵黑烟腾起,地板发出咯咯的腐蚀声。
“鸡蛋,鸡蛋才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呢,我们家其他人,真的觉得教团是个好东西,嘿嘿,我可没有,我就假装,信一信。”
他朝祭坛爬过来,“你把,你把自己烧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你想恢复也要好久吧,说实话,我还真怕了一小会,那个黑头发的年轻人,他要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我的计划就要崩盘了。
毕竟,这里,有那么多的祭坛,不是吗?”
“你们,都死在这,佩斯特也能接受,但我,我不会,我不会死。”
科因退后几步,他掰开自己的肋骨把头颅塞了进去,无数黑色凝胶物质从他体内涌出,把他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裹在了里面,如同一副铠甲。
埃舍尔立起来,他现在的身躯相当庞大,直接堵住了整扇门:“你又能,躲多久呢?”
“没打算躲,”
科因的声音从那团凝胶铠甲里传来,听起来闷闷的,“我也没指望你这种人真会信仰什么东西,所以刚刚的仪式不是为了让你显形,只是为了让你以为我真的会自断手脚。”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团宠仙女人设1v1蜜宠一朝穿越,姜知绵成为姜家团宠,众星捧月,蜜罐里长大。然后,她给自己加上仙女人设之后,一切就变得疯狂了疼爱姜知绵的二伯上山,有野鸡飞到他锄头上,撞死了讨厌姜知绵的柳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