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沿途洒下的鲜血花一样绽放,浑身上下每一条伤口都在鼓胀着跳动,仿佛它们都各自生有一颗心脏,当他走进拱门时那些血液便开始燃烧,红袍人发出了赞叹的声音,称颂这是条多么生机勃发的朝圣路,而德雷克又一次努力咽下喉咙里干涸的血,尽力将摇摇晃晃的身子绷得笔直。
直到此刻,他都还想作为一个人类有尊严地死去。
这也是为什么他愿意跟上红袍人的脚步,背过身逃跑大概率会直接死去,但他不愿意接受一个如此狼狈的死法,他愿意直面命运,看看它到底还能从阴沟给他捞上些什么样的惊喜,然后再站着被火焰焚尽。
这可比普普通通地困在书桌前一辈子然后无声无息地离开强太多了,不是吗?
神殿里空无一物,映入他眼帘的是地板上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洞窟,阴冷的带着血腥味的风不断从其中涌出,他可以从这里跳下去,但是红袍人绕开了它,也望向德雷克:“往前来。”
洞窟前方是一条缓缓向上的通道,逼仄,狭窄,又漆黑,红袍人手中的火炬是这里唯一的光,火焰微弱地跳动着,德雷克眨眨眼睛,从额头上流下来的血几乎遮蔽了他的视线,但他已然听到了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
和广场上一样。
尸骸堆积如山。
德雷克这样想着,尽管他眼前空空荡荡,通道的尽头只有几根锁链垂在半空中,但他本能地知晓曾有多少人在这里失去生命,他们被挂在这里,鲜血顺着坡道淌下,淌进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滋养着所谓的神明。
这也会是他的终幕吗?
他再也无力站起,重重地摔在地上,红袍祭司看着他,眼里竟然有几分期许,几根锁链仿佛突然活过来一般,蛇一样蠕动着朝他扑来,把带刺的尖端扎进他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反拧几圈后死死缠在他身上,将他拖起挂在空中,血顺着锁链一点点滴落,又沿着坡道滚向那永无光明的深渊。
有人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起脸来。
红袍人的手劲还不小,扯得他发根生疼,但是迄今为止他早已体验过太多的疼痛,这点根本不算什么,或者说,肉体上的疼痛对他来说都早已不值一提,因为那和日夜不息地焚烧灵魂的火焰相比简直轻柔得像是挠痒痒。
“我知道你会来,我的后代。”
腐臭的气息随着他的开口喷在德雷克脸上,后者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我看到了凋敝的未来,白焰已经消耗殆尽,但祂仍然渴求,渴求着余下的唯一——你。”
“我不过是一副躯壳,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但仍然挣扎着用微弱的气声说道,“难道不是你们愚蠢的操之过急,害得自己的存在摇摇欲坠?”
“为祂牺牲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宿愿,为祂献上源源不断的供养是我们的使命。”
“你们自己断掉了这条路。”
“那是你的孩子的问题,她太过弱小,承受不了的神的祝福。”
红袍人的急切地吼道,“现在就连祂也即将离去,我们必须留住最后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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