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于是被留在了这里。
他们来到了教堂外,通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打量着室内。
的确如奥罗尔所说,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教堂里,镇民们一言不发,挤挤挨挨地坐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大片罹待清扫的灰尘,灰尘里有几颗色彩稍微鲜艳一些的,是几名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
台上除了身着红袍的牧师,就只有四名身着制服,外罩一件黑色披风的男人,这些人想必就是所谓纠察员了。
他们在台上走来走去,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底下沉默而胆怯的民众,就像手持镰刀的农夫打量换季时地里惹人讨厌的杂草。
赫塔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钻进了一个角落,当然,意料之中地失败了。
其中一名纠察员注意到了她,大踏步地朝她走来:“你就是施因茨小姐?”
赫塔愣住了,显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找上自己,她茫然无措地回答:“是的,我是,先生?”
对方随即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让赫塔觉得那里的血液都瞬间停止了流通,她就这样被对方踉踉跄跄地拉上了平日里牧师布道的讲台。
四人中领头那个看向了她,他不紧不慢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她不甚干净的裙子,到破了皮的手背,以及因为手臂上的疼痛而涨红了的脸。
“你到得很晚,施因茨小姐。”
他不紧不慢地说。
“抱歉先生,我去了河边取水,我——我不知道您会今天来镇上。”
“那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巧合了,我误会了你,我该向你道歉,是吗?”
赫塔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怀好意,她吓得哆嗦起来,紧张地看向台下,可没人愿意和她有目光接触,在她求助的眼神中,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也许在他们心里也期待着赫塔可以成为今天的替罪羊,这样那些纠察员就不会再折腾他们了。
“施因茨小姐,”
对方继续以他那种令人寒颤的缓慢语调说道,“我们要怎么才能确定你不是一名想要逃跑,结果半道发现我们扣押了你的家人才不得不返回的异能者呢?”
“我不,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先生……”
赫塔拼命摇头,“我不是异能者,我不会那些东西,我真的不会,请相信我,先生!”
“我也很想相信你,施因茨小姐,可是根据我们的情报,你们家中就是出现了异能者,请想象吧,某天,一位淳朴的村民,看到你们家有人在和动物说话,这该是多么令人诧异的场景啊,于是他立刻报告了我们,而我们,也自然快马加鞭地来到了这里,消除这种令人不安的因素,还大家一个和平,安宁的生活。”
赫塔哀求道:“可是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都不是异能者……”
“没关系,”
对方说,“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随即,他清了清嗓子,抬高了嗓门,“我们会证明你究竟是不是异能者的。
首先,异能者表现出了明显的遗传性,也即家中有人是异能者的话,其亲缘家属是异能者的概率是普通人的五倍以上。
而施因茨小姐,你的父母都是异能者。”
赫塔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不知道先生,我都不记得他们的——”
对方打断了她的话:“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我们带走了他们。”
他继续说道:“其次,异能者在受到生命威胁或严重伤害的情况下,会不自觉地发动能力。
这才是重点,我们可以借此证明你是否是一名异能者。
所以——我奉劝你不要心怀侥幸,施因茨小姐,现在承认自己的异能者身份还免得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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