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贱得让人移不开眼,叫许景屿又想欺负他了。
“那些话不准和别人说。”
许景屿拆开t,拎起方玦,就着坐姿重新抵进,还莫名其妙地改了“不准”
的范围。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看方玦对他的毫无保留。
两人从沙发滚进地毯,后来又抱着,边动边走去卧室,不知疲惫地折腾了整个通宵。
直到天微微亮,方玦才窝在许景屿的怀里入睡。
屋内静谧无比,拉着窗帘,又有温暖的壁炉,察觉不到霜雪在一夜间挂满了树枝。
“汪汪——”
两小时后,卡斯帕习惯性地吼叫,提醒该带它出门遛一遛了。
许景屿不耐烦地坐起,想起阿姨放假,只能套上衣服,准备让卡斯帕自己去楼下撒会儿欢。
他动作尽量地轻,可方玦还是在许景屿的手臂抽走后,就慢慢醒了过来。
“怎么了?”
方玦迷迷糊糊揉眼。
许景屿找到嘴笼,给卡斯帕戴上,“遛狗。”
“我也去。”
然后两人都没洗漱,各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
“哇,这场雪好大。”
方玦瞬间比卡斯帕还要激动,迈着大步,跑进雪堆里。
卡斯帕还回头看了一眼,得到许景屿的默许后,才摇着尾巴,追上方玦。
许景屿顿感无奈,一时间不知是在遛谁,冷声命令方玦把羽绒服扣好,才由着那一人一狗打闹玩雪。
“许景屿,看招。”
方玦捏了个雪球,猝不及防地偷袭,在许景屿黑色的外套上留下一大块白印。
可他一个南方人,打雪仗怎么可能比得过从小见惯雪的许景屿,不过是被回击了几个雪球,方玦就开始蹲在地上喊救命。
“你都不让让我。”
“是你太菜了。”
许景屿提溜起方玦,帮他拍干净身上的雪。
然后就被方玦趁机拿双手冰上了脖颈。
“不冷吗?你怎么连脖子都不缩一下?”
方玦失望地皱起脸,不满许景屿的反应。
“你这些招数,太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