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孤帮你。”
琅酽掐住阿忘脖子,覆身而上,探出尖牙。
美妙的血液流入琅酽口中,似一场迷离的幻梦。
王的宝座很宽很大,他将阿忘按倒在座上,以一种原始的捕猎姿势压住她,吸食她。
数千年前妖食人的快感冲刷着琅酽脑海。
原初的天定的欲望强烈到让琅酽难以克制。
阿忘倒在妖王宝座上,平静地迎接死亡。
她浅笑着,还有心情抚摸琅酽的头,似慈悲为怀舍身喂鹰的佛。
濒死之中,她瞧见的不是黑暗,只有白茫一片。
万径人踪灭。
唯有虚无永存。
妖王停了下来,艰难地扭过头。
克制真是不符合他的妖性,但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濒死的快乐,”
琅酽问,“喜欢吗。”
阿忘躺在座上,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琅酽靠近她唇瓣:“回答孤。”
阿忘唇角微弯,发出轻微的气音:“不够。”
她邀请他再来,继续,不必停。
琅酽眉头微蹙,舔吻了下阿忘的唇:“乖。”
“这是惩罚,不是恩赏。
若有下次,”
琅酽拨动她衣衫,“把你脱光了做孤的暖床奴。”
他及踝的银发落到他身上,也落到阿忘身上,像一场来得过早的雪铺天盖地做了两人的被褥。
“我会着凉的。”
阿忘失神地想着。
“听话就不会。”
琅酽抚向阿忘面颊,又柔又软,温暖似异样的梦,欲.色的温床。
“冷,”
泪水溢出阿忘眼眶,从眼尾滑落,润湿双耳,“好冷啊。”
死亡逝去,生的痛苦重新席卷,失去的血液流失的温度,只有这头天生如霜雪的妖才会觉得阿忘此时仍旧温暖。
第40章妖与美人39阿夔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