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系带那里摸。
“医院那碎掉的床沙发还有”
谢隽越靠越近,干脆将脸都凑了上去,魄色眼里全是柔情与仰望,红庾的唇瓣泛着与欲气。
“旁边碎了一地的玻璃杯。”
“杯子里的百合,可都是要赔钱的”
温觉靠在沙发上,只看着谢隽靠近,她捉住他的手,却任由那手滑溜得到处寻些禁忌。
“隽,那是玻璃瓶,不是杯。”
她淡极了,叫人被她发狠了揉一揉。
谢隽不顾,偏偏摇头。
挑了些情话不害臊说:“比起你的来说,小得就像杯子,我都承得住。”
“您看过的~”
一个玩火得蹭,一个坦然不拒绝。
只因为在医院里,温觉被勾得出了点执念。
洁白的病床上要了好几次,指尖反复捻着omega粉嫩的腺体,就是不标记。
让他嚷得没了边际。
外面的alpha都知道怎么回事,收着自己的被omega挑起的信息素出了医院。
一时空荡又伴着清晰的警报声。
他们在融合。
是再俗不过的人类。
因为欲,产生了微妙的情。
温觉住进了礁山别墅,不是每晚的分床陪伴,而是跟着谢隽厮混滚到了一起。
她不标记omega还是原则,从未打破。
谢隽也是拼了命在蹭她,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都拆碎了揉到温觉手里。
他只要靠近温觉就已经在溢出信息素了,不过很奇怪。
没有其他alpha嗅到信息素味道破门而入。
“今天做了什么?”
温觉帮男人拨动眼尾垂下浅银色发丝。
明明他已经二十九岁了,可面对女人时还会被第二性征左右理智。
温觉是有距离感的,就算跟她相融还是有距离感。
但这距离感引得他趋之若鹜。
“首映礼,我说过的。”
因为靠近而红了耳垂,潮晕的像滴出血一样。
他想着把那带子拿出来,摆摆手:“看!”
炫耀一样。
“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古老的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