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然一听这话,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直接背过气去。
东洲大陆谁不知道清风剑宗近些年来的地位如何,那一直都是被明月剑宗死死地压制着。
无论如何挣扎,始终难以翻身。
顾南风的这番话,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锥子,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嘲讽,直直地朝着郑浩然的心窝狠狠地扎了进去。
再加上他脸上那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可恶表情,更是让郑浩然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极点。
本来这郑浩然就是个脾气火爆之人,平日里受不得半点委屈。
如今遭受如此奇耻大辱,又怎能再强迫自己继续留在这明月剑宗呢?
反正该送的贺礼已经送到了主人家的手里,至于这顾南风主办的所谓祝贺宴,不过就是一场让人难以下咽、食不知味的闹剧罢了!
郑浩然冷哼一声,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手臂一挥,将手中攥着的那份礼品单子猛地朝旁边的礼桌狠狠砸去。
只听“啪”
的一声脆响,那张纸单子宛如一只断了的秤砣重重地落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郑浩然用力一甩那宽大的衣袖,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他的步伐迈得极大,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顾南风脸上一样用力。
留下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渐行渐远。
“郑宗主!
慢走不送了!”
顾南风那略带戏谑的声音,丝毫没有加以掩饰,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正殿中回荡开来。
此时,正殿之中一片嘈杂之声,然而在座的众人却对此情此景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要知道,那郑浩然竟然没有当场将礼品狠狠地摔到顾南风身上,而是一直忍耐至今方才负气而去,如此举动着实令人大为惊讶。
毕竟以他平日里暴躁易怒的性子,能够克制至此已然堪称奇迹。
围观众人纷纷暗自揣测其中缘由,想来应是他顾忌着清风剑宗在外人心目中的良好声誉,这才强压下心头怒火,勉强维持住自身形象。
须知,修行之士大多心境沉稳平和,即便心中怀有记恨或是怨毒之情,也往往更倾向于凭借真实实力在手底下一决高下。
与其浪费时间和精力去逞口舌之快,倒不如抓紧时机提升修为、增强实力。
在这般风气之下,像今日这般有幸目睹两位化神期宗主当面争执不休的场景,实乃可遇而不可求之事。
眼见自家师父已然三两步走远,白墨不敢久留。
他连忙伸手将腰间装着礼品的储物袋扯下来,然后迅递交给距离自己最近且负责登记事宜的那位明月剑宗弟子。
与此同时,周围其他宾客们仍在交头接耳,对刚刚生的精彩一幕议论纷纷,显然还沉浸在这场罕见的风波当中难以自拔。
不少人皆感慨此行不虚。
单单就观看了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而言,就算明月剑宗此次举办的宴席再无其他亮点之处,也足以让人觉得不枉此行了。
在与顾南风简短地见礼后,白墨没有迟疑地转身,脚下生风般快步追了出去。
他那修长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迅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而他头上束着的黑白两色带,则宛如两只灵动的蝴蝶,随着他的动作翩翩起舞。
两条带在身后飘荡起伏,更增添了几分潇洒飘逸、君子翩翩之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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