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千度!”
宴千度抚着他的脖子,语调暧昧,“扶南,你不许说话了,你的话,我不太爱听。”
“刺啦——”
那件衣服终于光荣退场了。
……
“宴千度,你轻点,疼死了。”
“呃,唔……不是我疼吗?你疼什么?”
“呃,你……你太…………”
“……扶南,你给我闭嘴!
!”
……
扶南醒来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独自一人在床上怀疑人生。
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他怎么不知道宴千度皮子下这样……这么……放的开?
怎么能这么叫……
真的是不要他的脸了。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他的骨血都在沸腾。
什么夫君,官人……
什么……………………………(哎………)
那些话太过放肆。
他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淫言浪语。
他在青楼里也没见过这样的。
“吱呀——”
门打开,宴千度一步一停的进来。
身后的伤还在很疼,他脸色微妙,端着粥的手有些抖。
他没做过这些事,只偷偷去了小倌馆观摩学习,他听那些人叫的舒服,可是他自己来怎么不一样,他快疼死了,甚至,连狐狸都疼。
怎么这么失败?
狐狸不会怕了他吧?
不行,他得想点法子,狐狸他是缠定了。
可是要怎么样?他有什么东西能把狐狸留下,要不然,去馆里学习一下?
啊,也不是不行。
宴千度一瘸一拐的步伐不稳,那脚步声听得扶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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