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天前控制货车司机的便衣之一,他还在医院为大叔痛哭来着。
他今日一身藏蓝制服,胸前的号牌依旧亮闪。
小刘见到肖伊,表情很复杂,“肖先生,谢谢你救了老赵。”
肖伊摇头:“随手之劳,他曾给了我一颗糖。”
小刘深吸口气,开始说正事:“接下来我问,你如实回答就行,国家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肖伊点头。
小刘拿着笔记录:“你是怎么知道墙里有人?”
肖伊淡然:“算的。”
小刘很为难:“…………”
这不符合规矩,压根没法写报告。
又问了几个问题,肖伊的答案都很玄学。
小刘狠狠搓了把脸,若非面前的是肖伊他早就暴躁了。
最终他把笔一搁,沧桑的道:“行,你说说你都知道什么吧。”
肖伊:“有没有死者的照片?”
“还没确认身份。”
有他也不敢给啊,现在肖伊是嫌疑人好吧。
蹙了蹙眉,肖伊点点头,指尖在空中画着神秘符号:“有点麻烦,也无妨。
我算一下吧。
庄晴,女,二十五岁。
女孩,三个月。
母女死于一年前,凶手是与她有关系的男人,是为情杀。”
小刘:“…………”
小刘:“!
!
!”
小刘目瞪口呆,吞咽了口口水:“你等会儿!
怎么是死俩?!
情杀你都知道了?”
他还没收到尸检报告。
听少年的说法,那具尸体竟然是个叫庄晴的孕妇,死因是被恋人杀了?这这这,连凶手的作案动机都清楚?!
这真是卜算出来的么?太不可思议了?
小刘再次翻阅肖伊的资料,确认他之前一直住在某村,确实没有作案的可能才放心了。
但就更不可思议了啊。
肖伊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可以查一下大厦的经理,也许有突破。”
小刘:“!
!
!”
大厦经理面如土灰,之前差点把胆汁都吐干净,这会儿缩在询问室的铁椅上又难受又惶恐,整个人如坐针毡地局促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