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亲近,也并不多喜欢。
我不禁再一次好奇起孟颖初和蒋开,或者说孟家和蒋家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
孟颖初回过神,看着我喃喃道。
我做好了心准备,等着她回过神后,就展开对我的言语也好、神色也好的攻击。
“怪不得我看你长得熟悉。”
孟颖初温声道。
她看着我,又重新露出了那种礼貌友好的神情。
她不反感我。
这是我得出的,最令我无法解的结论。
“您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我不解,于是便问出了声。
“我想说,我对你熟悉,确实是因为我之前就见过你。”
她冲我眨眨眼,分明知道我想问什么,却投身于文字游戏,岔开了话题。
“不是在广告上见过,是出于机缘巧合,我想你恐怕设想不到那是怎样一个场景。”
我没说话,余光悄悄去看蒋开。
蒋开对孟颖初这幅态度没什么表现,就好像从一开始便知道她会是这样一幅不咸不淡的反应,所以丝毫不感到惊讶。
他的那一句话,比起想要挑起什么恶意,现在看来,更像是纯粹发泄什么不满。
“……为什么?”
我没有挑明,但我知道孟颖初明白我的意思。
她的身体前倾着,双臂撑在桌面上,指节轻轻敲击咖啡的杯沿,抬头看向我。
我于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她身上那股和气质不太符合的上位者威压。
“因为我和他差不多。”
她像是厌倦了手里的杯子,推开了点,“女人不一定是婚姻的牺牲品,像我,就选择让婚姻成为我的牺牲品。”
“对我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合约的失败,燕鸣山既然已经付清了‘赔偿金’,那我们之间也就不存在所谓的亏欠不亏欠。”
她说着,看向身边的蒋开,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何况,我找到了更具价值的合作对象。
相比较没有燕家完全背景的燕鸣山,这是更好的选择。”
我的眼神不自主地在她和蒋开身上来回移动,强行压下自己脸上的讶异。
孟颖初没有注意到我目光的漂移,上位者们在谈话时,好像往往不是像燕鸣山这样盯人盯到死,就是像孟颖初这样,看似注视着你,实则全部精力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是一样的人,连利益至上、断情绝爱的习惯都相似地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