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把“可疑”
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另外……”
我顿了顿,接着道,“他会那么觉得也不奇怪。
毕竟我有前科。”
“什么前科?”
Rochecauld警觉起来,生怕从我口中听到什么犯罪事实。
“被包养的前科。”
我平淡道。
“我没跟他谈过恋爱。
之前……一直做他的情人。”
Rochecauld脸都绿了。
他似乎觉得我还不如说的是犯罪事实呢。
他脸色来回变幻地好比脸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要是让家族里的人知道了,你就等着一分遗产也拿不到吧。”
对于他RogerRochecauld的儿子,到底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给人当情人这件事,大设计师似乎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我们坐到了拍卖会场的座椅上,他也仍旧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你们哪儿去了?这么久……”
哥特阿姨吊着没点燃的烟卷,在嘴里过着瘾。
“没哪儿。”
我亲爹满脸怨气,似乎不愿意再多回想起方才的种种不不愉快。
他抱着臂,闷声不吭了许久,又在片刻后坐直身子,拍了拍前座人的肩膀。
阴郁大叔顶着张沧桑的脸疑惑转身,看向Rochecauld。
“干什么?”
“你对燕家有多少了解?”
“哪个燕家?”
“美国旧金山。”
阴郁大叔向后靠了靠,似乎在回忆。
“哦。
年前的时候问我要了块地皮。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印象,不过他们家那个儿子我觉得不太讨喜。”
Rochecauld像是找到了共鸣的人,拍了下手,狠声道。
“是不是特别高,长得还可以?”
阴郁大叔想了想:“不高啊,也没那么帅。”
我适时清了清嗓子。
两个人同时看向我。
“那个应该是他哥。
不过不是亲的,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