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地欢天喜地,到处是干农活的勤劳农民,各在各棉花田地里摘棉花棵偏心插枝、有的在棉花地里拔草、有的在施肥、有的喷药,棉花田地里谈论茶余饭后的趣事。
焦海燕和王玉林母子一起施肥,另一组是李二麻子和王会明,这两组小木杆镂在棉花棵前穿梭着。
“妈!
你看见谁是种地行家。”
王玉林指着远处不施磷肥和化肥的棉花:“妈!
你到那片棉花地里看看,扒开棉花棵看看,再扒开咱们家的棉花看看。”
“怎么了。”
焦海燕向铁露里放着化肥:“咱也是加大了成本,人家没化肥料钱。”
王玉林拉着木杆镂:“我上班了,每个星期星期天回家种田劳动,科学种田才是最好行家。
人不吃饭没有劲干活,而土地和人一样,需要养份。”
“你回家可要辅导小子学习。”
焦海燕放着化肥,看着手中的铁镂篼:“不能由着他性子,由来由去没把书读好。”
“玉林!
你到一中工资多少钱?”
李二麻子拉着小镂,他倒走着:“反正比老百姓种地强,我看着施肥的棉花,比不施肥的棉花好,看到满田地的开着五颜六色的棉花棵,那就叫高兴。”
“工资不多,百来块钱!”
王玉林拉着施肥镂笑着:“我是实习老师!
还没有正式考核,在有领导考核定别,还得有很多事呢?”
王玉林笑着。
“还是老农民自由。”
李二麻子拉着镂:“咱老农民!
只要能干,就有出路,谁给考核。
就像我打鱼,别人撒网就撒不不了,我没有上过学。
城市人道道多门坎多,能进城市就进城市。
进不了城市,在农村待着有吃有喝的,想干啥就干啥。”
“二辉!
你说的对!”
焦海燕往镂筒里撒着化肥:“咱农村人在农村习惯了,去城里还真受不了。
农村人拿着东西就吃,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就这一项咱农村人受不了。”
肖金柱在他棉花地里走过来,边朝着王玉林的拉着施肥镂走去:“玉林!
坐下休息会。
会明嫂!
孩子星期天回家,让孩子把农活全干了,也让孩子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