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和谐的原因,赫某人在浴室待了很久,才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气出来。
随手把厨房水池里放着的空碗刷了,他推开卧室的门,然后愣在了原地。
卧室里两张床上的四件套一黑一白,而本来应该在白色被窝里的人此时趴在黑色的被子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床头柜上亮着一个小巧的台灯,淡淡的灯光下,那人只穿了件宽大的衬衫,下摆刚刚没过腿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就这么随意地搭在黑色的被罩上,在深色的反衬下起来越发白皙。
赫尔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半晌,他僵着身子去关了半开的窗户,顺便拉上了窗帘。
忍住,他熬了一个通宵,已经很累了。
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
许是窗户合上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许是床上的人本就浅眠,赫尔回头时,时七自床上支起身子,朝这边了一眼。
平时黑亮有神的眼睛此时蒙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没有系扣的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向下一滑,露出了小半个线条流畅的肩背。
“愣着干嘛”
时七抬手揉了揉眼睛,白色的布料被他的动作带着向上,又露出一小截劲瘦的后腰“下午还要去检查,睡觉了。”
赫尔深吸了一口气,说话的音色有点暗哑“把衣服穿好了。”
“刚才在马路上那么不要脸,怎么现在不行了”
赫尔咬了咬牙,垂着眼过去把人塞进了被子里,低声道“别闹了,睡吧。”
时七却拉着他不放手,佯装镇定“不是说好了吗下午乖乖去检查,就做做什么都行。”
唔,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不做,到时候又别别扭扭不肯去杨芮那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时大爷自我洗脑,反正都确认关系了,早晚都一样。
所以就算他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却还是伸出腿,充满暗示意味地在对方小腿上缓缓蹭了蹭。
那动作暧昧又色气,赫尔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
要问当事人现在的感受,时大爷就是后悔。
非常的后悔。
“你到底学了多少这么流氓的东西”
赫尔低头亲了亲他的眼角,低笑道“你想全都试试”
外面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飘雪了,轻盈洁白的雪花被风卷着,在深色的路面上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
窗内的低声讨饶里开始带了点难以察觉的哭腔。
从怜惜的克制,到近乎肆无忌惮的攻城略池。
好累,又困又累。
可偏偏怎么都不会被放过,一次又一次,逃不开也躲不掉。
部分雪的融化将路面的颜色染的更深。
外面风突然吹得极为猛烈,带的雪花落得更快更急,路面上终于覆上了一层白。
狂风顺着窗户上的缝隙挤了进来,悄悄晃动了窗帘;仿佛天鹅最后挣扎着伸颈后仰,墙上模糊的影子静止了一瞬,然后紧跟着窗帘剧烈地一颤。
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涣散的目光落在微微透光的窗帘缝隙上。
草,天都亮了,他发誓再也不敢随便勾引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朋友了。
昏睡过去前,被吃干抹净的时大爷低声在赫尔耳边愤愤道“下午下午你必须去检查不然劳资太他妈亏了”
餍足的某人又笑了,怜地捏了捏时七的后颈,低声答“其实不做我也会去检查。”
他提的要求,他怎么会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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