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装的太凶,吓着她了?
“阿姐在琼州受苦了!”
谢若竹一把抱住她,阿姐从前总是笑吟吟的,如今眼神居然带着杀气,肯定在琼州受了不少苦楚!
庾昭月哭笑不得,将她撕开些:“净瞎想,我在琼州好着呢!
可谓鱼入大海,自在遨游。”
谢若竹愣住,也是哦,阿姐素来不喜拘束,琼州虽然荒僻,可二舅父和二舅母一向开明,阿姐可不正是鱼入大海!
谢诚心中暗赞,表妹遭同族姐妹污蔑,客居琼州四年,还能保持豁达心态,奇女子也。
“表妹,方才说的《抱朴子》乃孤本,藏书阁不予外借,但可以入阁抄录,要劳烦表妹等些时日。”
庾昭月先是惊喜,旋即蹙眉,让谢诚这大才子帮她抄书,人情可欠大了,要不寻阿爷帮忙?
谢诚一眼看穿她的顾虑,说出早已酝酿好的话:“日前收了块青田石,表妹不若帮我刻方印章,就当抵了抄书之累。”
庾昭月擅长雕刻,闻言松了口气,笑盈盈道:“明日我去府上取石料。”
“那就劳烦表妹了。”
“三表兄客气啦!”
谢若竹双眼放光,三兄出息了!
庾骁脸色微沉,但是想到崔氏叮嘱他留意长安城的有为郎君,谢诚这书呆子,勉强算半个吧。
谢诚余光扫过,岔开话题道:“今日设宴在揽月台,我们去乘船吧。”
庾昭月脸上笑意淡了些。
襄王乃圣人与先皇后幼子,自幼备受宠爱,封王开府时,圣人知他好水,特意将王府赐在离通化门不远的兴宁坊。
整座王府占地小半个坊,坊内地势东低西高,工匠依照地势开渠引水,在正殿前修了一片极其广阔的水面——镜湖。
再于镜湖中央填土造岛,建出湖心岛,岛上以北斗七星布局建筑,其中揽月台最为奢华。
宋国公府席位一向靠前,只要庾昭月眼神不差,就能看清主位上的人。
谢若竹瞪了谢诚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阿姐上次去揽月台,正是景绪冠礼宴!
她眼珠子转转,语气欢快道:“阿姐,今日主菜是你最爱的炙烤羊肉哦!”
庾昭月眼睛一亮。
“襄王花费五十万钱,雇匠人打造一张铁床,又从灵州采购肥美羔羊,熏烤时油汁淋漓,滋滋作响……”
她描述得绘声绘色,庾昭月连忙制止:“别说了,说得我都饿了!”
“外皮金黄酥脆,内里汁水丰……好好好,我不说了!
哎呀,咬一口那是唇齿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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