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行把那块灯牌反过来靠着立柱,这才觉得聚焦到自己身上的吃瓜目光渐渐散开。
那人也松了口气,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才想起自我介绍“大佬你好,我是高教授的研究生邓迫,他老人家特派我来接你,咱这就上路吧”
季知行摆摆手“大佬不敢当,叫我名字就好。
那什么这个灯牌怎么关”
总不能这么扛着一路走吧
邓迫简直欲语泪先流“我就是这么一路扛过来的没开关”
昨天,导师把他叫出实验室,说要交给他一个光荣的任务去机场接新出炉的菲尔茨奖得主。
他欣然接受任务,接个人嘛那还不简单不过导师后来的叮嘱叫他有不祥之感。
“一路上但凡有人问起,就说是隔壁水木大的”
导师一击即退,迅速不见人影,都没留给他多问一句的机会。
第二天一早就有广告店的人送来一块灯牌,他才知道原来接人还得带上这么个社死装备。
要是平常他就抱着导师的大腿痛哭流涕胡搅蛮缠把这任务拒了,可他刚被评为实验室摸鱼1,最近都夹着尾巴卖乖呢,就没好意思太放飞自我。
他知道这其实是导师因为他摸鱼故意这么不痛不痒地罚他一下,也只好咬牙豁出去脸来接人了。
季知行简直哭笑不得,不过现在接到人,这块灯牌就完成任务可以下岗了。
他弯下腰对着灯牌背板观察了一会儿,从边缝可以见里头的电线。
他对邓迫说道“能借用一下眼镜吗”
他身上没有别的工具,连把钥匙也没有。
“可以啊。”
邓迫摘下眼镜递过去,世界瞬间模糊了,但还五彩斑斓着那块灯牌即使面朝立柱也仍然倔强地光耀四方
他模模糊糊地季知行好像握着他的眼镜腿沿着灯牌挑来划去,过了一会儿,世界复归朴素。
接过眼镜戴起一,灯牌沿边缝隙被扯出来一根电线。
这根线应该就是连接电池的,线断了灯牌也就不发亮了。
没了璀璨的灯光,那块灯牌也就不那么惹人注意了。
季知行又反过来绑在行李箱上,社死危机完美解除。
两人双双松了口气,这才往外走。
上了出租车,邓迫一下子打开话匣子,竹筒倒子一般将实验室的情况都告诉季知行,虽然侧重点是各位同门的八卦。
“你见着叶诗的时候千万离他远点,他这几天练叶问蹲已经走火入魔了,蹲厕屙屎也要争分夺秒地练,以他的水平怎么可能不摔进粪坑嘛”
季知行边听边笑,以不速之客的身份来到一个新环境,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担心实验室的人不好相处。
见着邓迫,听着他讲述的那些八卦,他才放下心来,高霄教授实验室里果然都是些有趣的人。
虽然在邓迫嘴里,好像这些同门包括他自己都很不靠谱的样子。
但季知行事先了解过,知道高霄教授的实验室是相当受企业欢迎的,无数甲方捧着钱求着做项目,还得等高霄教授挑拣。
可见不仅高霄教授牛,手下的硕博们也很牛。
邓迫讲八卦讲得眉飞色舞、声情并茂,话题又转到导师身上。
“你不知道,导师可狡猾啦先前叫我们填什么表,我还以为单纯就是应付学校用的材料呢,没想到暗藏玄机”
他说着打开手机,找出那份表给季知行“得出什么来吗”
季知行接过一,手机屏幕显示着一份表格,就是很正常的选择打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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