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娘子”
他一下直起身子就把我揪到怀里去了。
我也不知都伤成这般模样的他怎么还有这般大的力气,在他怀中“扑腾”
一阵,着实没有办法。
周景从睁开眼睛之后就变得如此怪异,回来的路上王大虎他们问他什么他都不知道,连我唤他的名字周景都没反应,只知道握着我的手喊娘子,其他什么也不说。
这情况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很糟心。
我只好摸摸他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是你娘子,我是我是啦。
你乖乖坐好我给你擦背好不好”
事实证明,无论周景傻或不傻,对付他都只得用软的。
周景这才放开我,靠在炕上,我将他破破烂烂的上衣脱了,很快的清理干净他的伤口,幸好王大虎平时以打猎为生,家里都有些治创口的草药,我勉强给他用了,然后替他包好。
我在他胸前留下的那一剑很深,皮肉都泛了出来,我包的手忍不住抖了,光一眼好像自己也能感觉到疼似的,是心疼。
我边包边问他“是不是很疼”
话音未落,身子一个趔趄又被他拉到怀里
我猛然挣脱“你干嘛”
周景温润的眼神无辜得很,加上这一脸的苍白虚弱模样,真像一朵美男版的小白花儿,他冲我呆萌呆萌的说了一句“娘子抱抱。”
我举着半拉子粗布委实愣了,难道他真的是傻了这多让人不能接受。
我这边震惊着,没曾想腰又被他搂住了,我想推开他,又怕碰着他的伤口,只好两手悬空的半举着,让他搂着腰,口中无奈道“干嘛呢一会儿水该冷了,人家普通百姓家柴火金贵着,可不比你从前。”
他这才放开我,又弱弱的靠在了炕头,白的像纸片儿一样的脸上却对我笑得一片天真“娘子说得很对。”
我将他伤口处理好,又挤了热毛巾将他全身擦干净,王大虎给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来,我拿过来替周景换上,有用剪子绞了半条我绑发的白缎子,一半给他扎,一半自己扎。
不过接下来我发现周景的情况很不好。
等我帮王大娘忙活好,上了炕没多久就发现他在发高烧,我支起身子一摸他额头,烫得吓人,他口中却还一直在说冷,我手忙脚乱的将被子全裹在他身上,也不见丝毫起色,我只好半坐起身子将他抱住,他在我的怀中有些抖,我又紧了紧怀,将身子全部贴着他“这样好些了么”
他伸手环住我的腰,把我冰得一个激灵,大夏天他的身子竟能像个冰窖。
周景烧得迷迷糊糊,我就这么抱着他一夜没敢合眼。
不出我所料,第二天他就开始高烧不退,浑身滚烫,我拿出身上仅有的一些银子叫王大虎给我买了一坛子劣质烈酒,用布沾了,给周景全身擦着,王大娘也挺热心,替我熬了姜汤给周景喝,王大虎上山替我又找了些草药过来。
我在床前守了他三天三夜,擦光了一坛酒,该用的药,能用的药都用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跑去王大娘供的菩萨像前跪了又跪,拜了又拜。
能做的都做了,周景还是浑身滚烫的躺在床上神志不清,我已经没什么主意想了,接下来如何全凭他的造化。
我趴在周景躺着的炕头,不停的摸着他额头,又伤感的认为像他这么个坏蛋还会有什么造化可言难道不是恶人有恶报么我圈住他手臂哭了起来,不管他是不是坏蛋,他终究是我相公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周景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我也不敢合眼,很怕自己突然醒来他就不好了,就这么撑了一天又一天,得王大虎在一边颇为感慨“夫人对你家相公,真是好得紧。”
这日烈阳高照,我也不怕晒,坐在王家的水井边儿上专心的用纸扎着一个假人儿。
“这是做的什么”
手里的活儿做得全神贯注,这几天我天天做这玩意儿,好多人都跑来问我,我都答顺溜了,这回也不例外,头也不抬的答道“做个假人替我相公啊,让黑白无常勾了这假人去,就会忘记我相公了。”
作为一个医学研究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让人不能接受的迷信活动,但我真是没有办法了。
“恩”
惊觉不对,我猛然抬头,见真是周景站在我身后,他穿着旧兮兮的粗布袍子,却仍旧一身芳华贵气,墨色的发有些乱,垂散在肩头背后,正若有所思的着我手中的纸人。
心里咚咚的狂跳几下,又愣了几秒,我一下丢了纸人跳起来,摸摸他的头,再摸摸他的身子,体温降了下来。
我登时飞奔进王大娘的房间,“扑通”
跪了给那佛像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口中还念念有词“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周景跟了过来,一撩袍角也在我旁边跪下了。
我边拜边道“这就对了,你也拜拜,多谢菩萨保佑。”
周景抓了我的手,一同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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