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雨声不断,当虎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靠在冰凉的地面和柱子上,颤颤巍巍的低下头来,看着怀里蜷缩着的黑色毛茸茸的顶,手脚好似全都不听使唤了一般,僵硬的咽了咽口水。
背后是冰凉的地面,怀里的人却比地面还要凉。
再一次意识到了这一点的虎杖皱了皱眉,脑海中的旖旎少了几分,他抬起手,表情带着忧虑的将怀里的人向自己的胸口扯了扯,后者顺从的顺他而来,并没有了刚刚拉倒他时的力气。
愈觉得折原显然是没了力气,又或者是因为雨夜的东京的寒气的缘故,因此虎杖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微微低头凑近了怀里的人,轻声道:
“又哪里不舒服吗?”
“我摸摸你的额头好不好?”
他试探性的开口询问着折原的意见,并没有贸贸然伸手接近。
——抱都抱了,还在乎这点身体接触吗?折原抬眼,看着眼前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的虎杖,还是微微点头。
明明以人类的身体打了大半夜的人是他才对,结果现在表现的好像我才是那个疲倦急需照料的人一样。
他贴在虎杖的手臂里,实际上放在后者腰间的手却是轻轻放在了对方的身后——
“!”
原本小心翼翼抬手触摸折原额头的虎杖猛然间一颤,喉间的“哦!”
的声音被他连忙压了下去,他有些慌张的低头,却对上折原如常的询问目光。
……不是错觉。
虎杖的耳尖烧了烧。
感受着后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那只冰凉的手,或许是因为高专制服的缘故,自己只是一件卫衣,加上靠在这边的墙壁上,后腰悬空处微微裸露,皮肤直接接触了那冷冰冰的手指……
呜,折原、是故意的吗?
散着淡淡幽光的力量顺着折原的指尖传入虎杖的身体内,后者脸颊烧红,手指颤颤巍巍的摸上折原的额头,在感知到熟悉的冰凉后,轻轻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烧。”
虎杖扯出一个笑容来,他刚想继续进行刚刚“抱折原离开”
的提议,就身体一紧,话也堪堪在喉间止住了。
他的怀里,微微垂眸的折原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刚刚的话只是低低的“嗯”
了一声,虽然外表看上去无害冷静,可在看不见的地方,只有虎杖自己知道,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移动了一下。
好痒啊,折原。
虎杖眼巴巴的看着折原,不知道他要摸到什么时候。
似乎是虎杖的目光过于瞩目,以至于专心致志为虎杖修理身体内部的折原都微微抬起了头,一抬眼,就撞进了虎杖那带着诡异踌躇意味、好似在想着什么奇怪事情的目光。
“……”
意识到自己举动似乎让他产生了歧义,折原好似无所察的移开了目光,只是放在他腰间的手也是收了回来。
将后者因为动作而微微掀起的后腰衣角放下,又拍了拍,虎杖立刻有所感应的坐的直了几分
,让身上的人靠的更舒服了一些。
只是当他下意识的顺着折原的意愿做完之后,又后悔的苦了脸。
本来是打算结束现在的状态带折原去医院治疗的……毕竟直到现在折原也不愿意说自己到底伤到了哪里……
呜,明明下定决心结束这让人舍不得的难得的靠近了,可折原的举动兼职就像在老虎鼻孔下摇晃着尾巴尖尖戳着他湿漉漉的鼻子的小蛇一样,让他更加逃脱不了。
虎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还是用力摇了摇头:“折原!
你、你哪里不舒服?”
!
本来是下定决心才大声呼喊折原的名字的,可没想到自己到头来还是结巴了一下……好丢脸。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