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开心的挽着李莲花的手臂,听着别人的一声声的恭喜,心里比蜜还甜,就算这是梦,也值了。
待回到莲花楼都已经天黑了,李莲花嘱咐宴宁好好休息,明天便成亲,可是宴宁怎么睡得着呢,半夜还是爬了起来,换上了明日的喜服,对着镜子仔细的瞧着,镜中之人貌美如花,更是开心不已。
在梳妆镜前细细的给自己上妆,这么多年来,宴宁一直也没有仔细的化过妆,一来年轻底子好,不施脂粉更显青春靓丽,二来她也不想招人眼,年幼时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了心里阴影。
可如今,她要嫁给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自然要最美的姿态。
梳妆盒中的脂粉是李莲花准备的,虽然宴宁这些年不在,但他每三个月就会仔细的添上一套,是以脂粉店的老板也晓得李神医对着未过门的媳妇上心的很,所有的东西都是亲自置办。
可是啊,这时间怎的如此之慢。
彻夜难眠的又何止是宴宁呢,李莲花在楼下也是根本未能成眠,没有点灯,就静静的坐在窗前,茶水一杯接着一杯,脑中反复回想着与宴宁相处的一幕一幕,从开始的初遇到如今的相伴相随,幸而没有错过。
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也可以这么小,小的一个小小的宴宁就可以撑得满满当当。
只是这夜竟比以往更要漫长,时间比那夜海水灭顶之时还要难捱。
莲花楼上上下下贴满了喜字,连狐狸精都特意戴上了红色项圈,这场婚礼简单的好似玩笑,没有一个宾客,见证者只有一个狐狸精,但两人心中都是甜蜜异常,能与所之人相守,本就是世上难得的幸事。
李莲花着缓缓从楼上下来的宴宁,凤冠霞帔,龙凤盖头,美的不可方物,快步上前进行搀扶,宴宁把手交给他的那一刻,心中便暖的如同烈日朝阳,从前觉得喜宴上要摆上最甜的喜糖,如今体验,才觉得这成亲已是甜过一切。
待两人喜案前站定,先拜天地,再顺着云隐山的方向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礼成。
二楼宴宁的房间已经改成喜房,待揭过盖头,李莲花拿过合卺酒,将一半的小葫芦递给宴宁,柔情的着宴宁,“阿宁,知道你不善酒力,但今日大婚,礼不可废”
宴宁早在李莲花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往日她知道李莲花容貌好,却不想这般深情注视更是让人招架不住,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让人觉得他眼中有勾子,让人心跳加速,无法自已。
听着屋外细碎的声音,应是下雨了,那一滴一滴更是敲得宴宁心乱如麻。
“你别这么着我”
宴宁别开脸,根本不敢对视。
“夫人在说笑么,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我不着夫人,那又什么呢阿宁,时候不早了”
“那你把蜡烛灭了,你这样着我,我不自在”
李莲花抬手在宴宁脑袋上敲了一下,“小状元,到底把读到哪里了既不知发簪乃定情之物,也不知这洞房花烛要彻夜长明,一同燃尽才好”
“什么定情”
宴宁一把摘下头上的狐狸发簪,自从当年李莲花送给她之后,这发簪从不离身,只当是李莲花所赠之物,珍惜异常,不曾想还有这般意思,突然宴宁瞪大眼,这种事情她不知晓的,人就算做梦也不能超出自身认知范畴,所以这不是梦“原来,你”
“怎么,还觉得我是幻觉夫人,我们还是好好算一算这些年的帐吧”
说着将人打横抱起,轻轻置于床榻,一手褪去二人喜服,待衣衫尽褪,宴宁着眼前的场景咽了咽口水。
“什么帐我怎么不知晓”
宴宁只觉得心里一阵紧张,不知所措。
“自然是阿宁这些年仗着灵体肆意轻薄于我的帐了”
李莲花轻抚宴宁脸庞,手也逐渐向下。
“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夫人果然擅长翻脸不认人,让我想想,是多少次来着,你偷亲我还是说你一直没有发现,后来我的小床的拓展被拉开了么,怕你睡得不舒服,还有,每次你来,狐狸精都会提醒,半夜你总喜欢隔着衣服摸我的胸肌,撩完人就跑,这一笔一笔,我是不是该向夫人讨回来了”
“如果,如果我说,我错了,你会放过我么”
宴宁开始装死闭眼,早知道会被发现她根本不敢啊。
“你觉得呢夫人还是别装死了,之前隔着衣服,现如今就不用那般见外了,不知夫人可否满意啊”
说着扯过宴宁的手放在胸膛上,“夫人,夜深了,我们还是做点洞房该做的事,再说慢慢还债的是吧”
床帐放下,掩盖一室春光,宴宁失去意识后的最后念头,我这个天下第一这么水的么,为什么连个中毒之人都抗不住啊,这到底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为什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云雨初歇,李莲花给昏睡的宴宁清理完毕,着洞房内的龙凤红烛,凤烛已接近燃尽,李莲花拿起剪刀,在凤烛熄灭的一瞬剪灭龙烛,结发为夫妻,同生亦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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