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爽,又不足以让她积攒快感登顶的度。
沉拂砚的身体一直被他强制地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经不起撩拨,经他一说,体内虚得发慌,泛红的杏眼扑棱棱似泣非泣,频频朝他顾盼,“嗯啊,穴儿好空……”
委屈又可怜,“要……塞、塞满……哥哥……”
嗓音娇媚,腿根撇得大开,淫荡而不自知。
“小骚货。”
霍骠低笑,胸膛起伏,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
触指往下揉她的穴口,让肌肉再松软些,“怎么这么骚,嗯?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
对外,她是他霍骠的妻子,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霍家二夫人;私下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她戴着满身淫具,敞着奶,露着逼,四肢着地爬在他身后,温驯地跪在他胯下,给他舔屌,让他操干,灌精,射尿,任凭自己将她调教成一个闻到他鸡巴的腥味儿,就淌骚水儿,走不动路的淫娃荡妇。
她是人,不是狗。
尽管并不是很懂霍骠无耻下流的狎侮,沉拂砚脸上是本能的反感与不安。
霍骠微叹,摸摸她的脸,漂亮干净得像个小仙子,“别怕,哥哥既不会打你,也不舍得玩儿坏你。”
意淫而已,他没那么变态,而且足够爱沉拂砚。
“开头可能会有些疼,乖女孩,忍一忍,别闹。”
霍骠控着阴茎在小肉沟里略滑了滑,龟头抵着逼缝,腰往下一沉,红嫩的肉膜像之前一样被压得下陷。
挺疼的,但被他来回弄了好一会儿,沉拂砚有点习惯了,不过明显比刚才疼,她紧张地支起上半身,小手扶着他两侧胳膊。
然而这次霍骠没有浅尝辄止地撤回,龟头越抵越深,穴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嫩薄的肉膜被带着扯入穴内。
剧痛。
少女未经人事,紧窄得近乎闭拢的性器入口被硬生生破开,塞入小半只龟头。
霍骠的龟头比沉拂砚的拳头还要大,仅仅小半截,远未至最阔面的外棱区域,已足够沉拂砚受的了。
她惨叫一声,抖搐着跌回霍骠身上。
霍骠臂膀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内。
“乖孩子,逼好紧,试着放松。”
他也痛,又痛又爽。
插入她体内的一截冠首几乎被勒得血流不畅,神经突突地跳。
她的逼实在太小了,紧致,肉还多,每往内一点儿,都要捅开迭迭黏连的穴肉,可谓寸步难移。
幸亏她的甬腔虽幼窄,水儿足够多,又湿又滑,肉更是极致的软嫩,一层层滑腻湿热的嫩肉紧紧绞缠他的性器,伴随着绵密的束缚痛感,是让人毛孔舒张,头皮发麻的激爽。
这祖宗的小嫩花径,活脱脱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男人的销魂洞,极乐窝,插进去就绝对不想再出来。
他正刺激得不住仰颈呼气。
“裂了吗?”
怀内之人突兀地问了句,声音很小,气若游丝。
如果霍骠不是时刻关注着她,都不容易听到。
他低下头。
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美眸。
揭开了被情欲笼罩的细纱,女孩儿眼里的疏离、抗拒与恐惧,清晰如镜倒照。
这是清醒过来了?霍骠皱起眉,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作者的话:
加更没忘,周末啊周末啊,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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