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苏清寰起身梳洗漱口时,便听闻了昨夜琰帝驾幸青凤宫的消息。
宝莲正专心地给她梳发髻许是调养得当,如今她不仅身体康健许多,一头长发愈发乌黑柔顺,用篦子通发时亦能顺梳而下毫无阻力,一不小心便会溜出指缝叫人难以抓牢。
幸而宝莲手艺极好又稳重细心,耐心也十分足够,这才不至于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处理。
“圣上驾幸青凤宫了”
苏清寰表情平淡,好似根本不知其中深意,只是吩咐稍微停顿了下的宝莲,“本宫觉得圣上赏赐的点翠簪不错,就用那支罢。”
“是。”
宝莲低声应下,随即一面从妆奁中拿出簪子替她插上,一面赞叹着,“娘娘眼光独到,这支白玉嵌珠点翠簪,正适合娘娘今日的妆容,衬得娘娘越发雅致高贵了。”
为何圣上驾幸青凤宫的消息不能引起娘娘的重视没得到回应,二等宫女花容有些委屈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了上首的贵妃一眼,又忍不住红着脸低下头。
娘娘长得真美生病时有种楚楚可怜的娇弱之美,康复时则是一种亭亭玉立的雅致之美,肃穆时又有一种艳冠群芳的雍容之美,连她同为女子都情不自禁为之倾倒,更何况其他人呢圣上何其有福,竟能有如此美好的女子相伴,却不知珍惜
苏清寰却不知那小宫女心中想法,听到宝莲的赞叹时,她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本宫却不这样认为。
女为悦己容才是正理啊,否则这后宫佳丽三千,圣上又不女色,一朝无宠,岂不每日都要蓬头垢面,甚至郁郁而终”
娘娘言之有理宝莲正想附和一句,忽觉不对,这后宫女人不争圣宠那争什么打扮得再美不给旁人,就独坐宫中每日里揽镜自赏吗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可是娘娘说得也确实有理啊,后宫佳丽三千,圣上又不女色,每个月能有一半时间临幸后宫已是兴致极好,这后宫佳丽自然不可能一一得承恩露,那么无人欣赏便要形容憔悴、空自凋零吗
刚刚进门的李嬷嬷闻言却是一笑,接口道“娘娘所言有理。
在这后宫中,恩宠与否在于圣上,如何过活却在于自己。
不过娘娘如今位尊为贵妃,长公主与宣安侯又很疼娘娘,有这样的后盾,娘娘在宫中无需委屈自己,便是任性一番也无甚问题。”
“嬷嬷来了。”
苏清寰伸手扶了扶鬓角,确定妆容不错后转过身,视线从水晶镜中纤毫毕现、仙姿玉貌的绝色女子身上移开,唇角噙着一抹淡笑,问,“事情做得如何”
李嬷嬷恭敬地福身,禀报道“禀娘娘,已经查清楚了。”
苏清寰神色微敛,款步走出内寝,一面头也不回地吩咐“说说。”
宝莲连忙跟在后头,经过花容身边时,被她扯住了衣角,求助地着。
宝莲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道“你先退下,继续注意宫里头的动向。”
花容连忙点头“是。
宝莲姐姐,奴婢知道了。”
随后悄悄退出门去。
“禀娘娘,路轻尘乃正四品大理寺少卿路云开之庶女,其母蓝氏是路云开的侍妾。
十七年前蓝氏在苗疆被路云开所救,从此倾心于他,甘愿留在路家为妾,生路轻尘时难产去世,如今早成了路家的忌讳。”
李嬷嬷有条不紊地回禀,而后又解释道,“据路家下人说,蓝氏当年容貌十分出色,性情直爽泼辣,入路家为妾后深得路云开宠,惹得路夫人怨妒嫉恨。
蓝氏过身后,其女在嫡母的刁难无视、嫡姐的压迫欺凌下日子十分难过,直到此次孤注一掷,入宫参选为妃。”
“苗疆蓝氏是苗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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