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诚抱着自己母亲的尸体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声音变得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变换不定,重重叠叠,变成笑声,哭声,怒吼声,嘲笑声,窃窃私语的说话声,全部声音化成无数叠加的波浪,和眼前的世界一起扭曲起来。
世界的色彩开始混杂不均,如同打翻的油彩混合在一起,从眼前的空间蔓延到另一个空间,红的黄的绿的蓝的,全部如同绽开的花瓣一般扩散绽开,细眼看去,那些花瓣又是一只只伸直的手臂,手指是人类的头颅,或哭或笑或沉默。
蓝轻语的尸体动了起来,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像个坏掉的回声机一般重复着不变的话语,重复重复重复重复重复重复。
“都都是是是是是你的错,都都是是是是是你的错。”
母亲的尸体也活动起来,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咙,留着血泪,面目狰狞,她撕开自己的胸膛,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当中是叶诚的脸,愤怒地凝视着自己。
叶诚脸上粘上的母亲的血结痂开裂,连着脸皮一起裂开,露出空虚而黑暗的口子,凄厉而嘲弄的狂笑从里面传出,嗤笑着他的丑态,在空间内环绕着,扩大着。
母亲张开嘴巴,里面是父亲恨铁不成钢的脸,一家三口一起说起话来。
“我好痛啊,我好痛啊,和妈妈一起下去吧。”
“你这杀人凶手!”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我本来对你还抱有期望!”
此外,还有更多的人脸,更多的痛苦,更多的感情如同点燃的炸药库一般爆炸开来,在叶诚的脑内肆虐成一团,而他本人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癫狂地活动起自己的身体。
“我尽力了!
你根本没把我当成一个男人!
莫妮卡!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呢?”
“研究很很很成功,我一定能一定能一定能升迁。”
“为什么李风雨这种人能被别人高看一眼,而我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这个畜生……”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弟弟呢,明明是我先来到这个世上,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
“大家都要死大家都要死大家都要死,这个世界没救没救没救……”
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存在和别人的存在,整个世界开始分裂颠倒旋转,叶诚现在是父亲是儿子是母亲是弟弟是哥哥,是周围的一切。
他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一边甩着头一边涕泗横流,脸上的肌肉分成了好几个部分,同时想做出哭,笑,怒,平静各种表情,导致他看起来比精神病人还要恐怖。
他的嘴里念念有词,时而高声怒吼,时而悲伤而模糊地说话,时而对着空气悄悄说话,一边把自己的脸撕得血肉模糊,俨然已经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但他眼中的紫意始终没有扩散,保持着活跃但不失控的状态,而身上的能量流转越来越流畅,其“质量”
越来越高,脸上的伤口以比蓝轻语使用能力的速度还快的速度愈合。
叶诚喃喃自语了差不多半分钟,有两个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其中一人刘海极长,遮住了半张脸,身材修长,略微驼背,身穿白大褂。
另一个身形高大,头发略长,长得十分严肃,脸上的线条极深,两条剑眉皱在一起,风衣上有十卫的标志。
“这就是“神觉者”
觉醒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你记录好这个“状态转化”
没?”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