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楼,马六拉着蔡老五直奔雅间,刚一进门,这老小子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雅间里面黑压压的都是彪形大汉,个个目露凶光,腰间好像是有寒光闪动,这尼玛都带着刀啊!
正中央坐了一个黑大汉,满胸口的护心毛,一脸横肉,正是县城里面赫赫有名的保安队长牛二!
蔡老五天生胆小,一看就知道,这酒无好酒宴无好宴,明显是个坑啊!
“啊…这个…马班头,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急事,我那婆娘他妈病了,今晚要去看望,咱改天再吃这顿酒吧。”
这老家伙急忙转身,就想来个脚底抹油。
哪知道刚转过身来,就听到牛二阴森森地说道:“想走?走等下了楼就进了鬼门关了!”
就这一句话,差点把蔡老五眼泪给吓出来,赶紧转过身又回了雅间,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既然牛二唱了白脸,马六就负责唱红脸好人。
“我说牛二,蔡老五可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共事多年,你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凶什么?!”
“老蔡,踏踏实实坐着,大大方方吃着,还反了他了!
我马六是县里的捕头,说要罩着你,谁敢动一根汗毛?!”
牛二和马六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这么一大段词都没对过,一唱一和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蔡老五浑身哆嗦,坐在那里眼神都有点散。
就在最害怕的时候,就看到门帘一挑,走进了一个白衣书生,笑着和所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到蔡老五的面前。
“我叫李阳,劳烦蔡老兄办件事情,明日你负责给张文雕行刑,二十大板将其打残,我有重谢。”
李阳根本就不绕弯子,劈头盖脸几句话,说得蔡老五再也扛不住了。
“扑通!”
这老小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嘴里一个劲地哀求。
“这个…李公子,不是我不想拿这钱,实在是不敢啊!
那张文雕是黄炳文的左膀右臂,我把他打残?是不想要命了啊!”
“再说了,黄炳文可不是吃素的,我作为衙役将人打残在堂上,那可是要负责任的,只怕会坐牢啊!”
其实蔡老五说的都是实情,甭管给多少钱,做了大牢也等于没有,这老小子倒是不糊涂。
李阳淡淡一笑,用眼神示意。
牛二心领神会,站起来走到墙角,将两个麻布包扛起来丢在桌子上。
只听到两声闷响,砸得桌子都差点塌了,听动静全都是金铁交鸣。
等把麻布包把口打开,蔡老五的眼都直了!
只见里面黄澄澄的都是铜钱,像流水一般躺到了桌子上!
虽然平时通过打板子这个手艺吃拿卡要,但这个钱却不是蔡老五独吞,很大一部分都要上交给捕头。
自己劳心费力,也就赚个辛苦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的铜钱,一颗心立刻狂跳了起来!
↑返回顶部↑“这里有四十贯,你用来做个小生意绰绰有余,我看你岁数也不小了,就是什么也不干,只怕这钱也能花到死。”
李阳这话可是没什么水分,殷实之家全家人的收入一天也就是百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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