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面对小林真白的叩问,楼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自己同拉里之间度过的时光真的是虚假的吗?自己对那些孩子的怜悯真的是空泛的吗?自己教导那些决斗者的举动真的是那所谓高高在上的施舍吗?
“不,不是这样的!”
楼白抬起头,双目如鹰那般紧紧的盯着小林真白,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绝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哈,可笑!”
面对楼白的目光,小林真白又是一挥手,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苦难又一次的呈现在了自己眼前:因为没钱吃饭去快餐店挑人家吃剩下的食物,在陪客户喝酒之后到卫生间大吐特吐,因为去的太频繁被客户用拖把赶出门……
着回忆起过往的楼白,小林真白说道:“即使这个世界这么对你,你还要坚持你那所谓的善良吗?”
将视线从这些影像上挪开,楼白莫名的问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露出过软弱的样子,这你是知道的吧。”
“哦,这又能说明什么?”
小林真白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这不更能说明你是一个冷漠的人吗?”
“并非如此。”
在和小林真白的争论中节节败退的楼白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在前世,我从不露出软弱的样子,是因为那些人会针对这一点攻击我。
而在这里,我如果这么做的话,我的人和我的人会难受。”
“是吗?”
小林真白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但是你在生活中遭遇的不甘、悲伤和愤怒可不会随之消失,它们只会在你的心中越积越深。”
“确实,它们积得挺深的,就像天上那层厚厚的乌云。”
抬头向天空,楼白笑道:“另一个我啊,你知道吧,乌云积的太厚就会酝酿出划破黑暗的雷电,我内心的黑暗又为什么不能酝酿出一些东西呢?比如,与和平?”
和楼白一心同体的小林真白此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还是追问道:“雷电是转瞬即逝的东西,你内心的产物也是如此吗?”
“雷霆是天地的轰鸣,只要闪过一次就会长久刻在人们心中,这又怎么能说是转瞬即逝呢?”
楼白步履坚定的向小林真白走去。
“哦,是吗?”
小林真白笑了起来,他饶有兴趣的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给马光头卖保险的那个,你要怎么解释?”
楼白也是哈哈大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怎么说,假话又怎么说?”
“假话就是,我只是同一个公民做了正常的交易,随后又运用法律武器保护了自己的安全罢了。”
楼白一脸正经的说道,随后又狂笑起来:“真话就是,对付坏人就必须比他们更黑,更坏,对待好人就必须比他们更善,更美。”
面对走过来的楼白,小林真白笑着伸出了手,说道:“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来你真的已经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啊,是的,另一个我。”
楼白的手搭了上去:“不,应该说是我内心中的自我怀疑。”
随着楼白的回应,另一边的小林真白露出了笑容,身上慢慢的散发出光点:“真是的,我可不想以后再见到你呀,一定要相信着自己,一直走下去啊!”
随着小林真白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他的身体慢慢的消散了,剩余的只有留在楼白手上的那一张卡片,通常魔法卡,【混沌领域】。
“庆贺吧!”
就在楼白默默的感叹时,身旁的游突然大喊,打断了他的沉思。
“喂,你在干嘛?”
着手臂和身体比成一个Y字的游,楼白有些恼怒的问道。
并没有管楼白,游继续着他的行为:“庆贺吧!
这是穿越时空,修正万象的传奇决斗者楼白,此刻正是其澄清内心之时!”
“等等,游,你在说什么?什么穿越时空?!”
“哎呀,这种事情你之后就知道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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