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今夜之后,一连着好些天泰华殿再无动静,许是因为淑妃自觉颜面尽失,又或许是她这件极其丢脸的把柄攥在解云洲手上,不得不忌惮。
总之结果是好的,后宫多了几天的安生日子。
最近梁顺办事异常妥当,活像是第二个解云洲,东厂的诏狱都快住满了,一些刑具都要排着队用了才成。
解云洲在诏狱的时间越来越久,回宣光殿也都已是夜半时分。
意欢是个爱热闹的,从前和素锦住在一个屋子里,她睡不着的时候总会顺着被子爬到素锦那边去磨着她讲故事,现在成了所谓的主子夫人了,反而孤独的紧。
这贵妃榻么......是好,但是一个人睡在上面冰冰凉的,意欢偷偷的瞄着老祖宗那张华贵无比的梨花木大床,还有那仿佛满天星辰般的鎏金撒帐,下一秒......
恶从胆边生,她想躺上去试试......
这床榻的主人彼时正在密室里,饶有兴味的欣赏着一具人形架子,那人瘦的骨肉脱相,从头到脚散发着腥臭无比的味道,身上的皮肉有的黑的皴裂,也有的部分一片婴红,那是被割掉了的肉又重新长出的痕迹。
看的出来,这个囚犯是死去活来,救了又救,必不能死的。
“解......解云洲,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的厉害,要仔细辨认才能听的出在说什么,“求求你,要么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杀了你?”
解云洲嗤笑,“那怎么行,太后娘娘还活的好好的,若是让您就这么死了,娘娘可是会怨咱家的。”
听到太后娘娘的名号,那人用尽了力气抬起头来,双目欲裂,“你,你把太后怎么样了!
她可是先皇的皇后,你怎么敢!
你!”
解云洲漫不经心的绕着他走了一圈,这股子死人行将就木的味道让他心满意足。
“辅国公放心,咱家伺候着娘娘呢。”
‘伺候’两个字在舌尖跳动,玩味又轻浮。
元宝望了望主子眼中跳动的火苗,心下会意,“是啊国公爷,娘娘现在吃的用的都是主子亲自安排的,就怕旁的伺候的不好呢。”
“解云洲!”
哗啦啦——
镣铐铮铮作响,人字架上的男人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但也不过几秒钟的挣扎,喉咙里便‘嗬嗬’的只剩杂音。
这主仆俩口中的‘伺候’,像是一记搭在心脏上的鞭子,老辅国公半生狡诈,他如何会听不出来解云洲口中的这句伺候,是怎么样的意思。
伺候?是要把娘娘伺候崩逝了吧!
那可是他们辅国公上下三代留下的唯一一簇火苗了啊!
长年累月的不见天日,便是青壮年也会萎靡下去,何况这人是已知天命的前朝首辅,他喘漱稍缓后,浑浊的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刚刚强撑起来的威严转瞬即逝,不过几秒。
是了......
已经沦落至这步田地,好勇斗狠说气话狠话有什么用呢?
男人脸上的愤然之色,还有还魂的那一丝傲气,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副认命般的卑微之色,“厂督大人我求求你,别动太后娘娘,都是老夫一人造的孽,太后她......她当时并不知情啊。”
男人脖颈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否则她怎会抚养新帝直到登基?她就是一个后宫妇人,当初对珍主子的几番针对也都只是无知女子争夫君宠爱罢了,其余的事......她当真是,不!
知!
情!
啊!”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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