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圣观变于天地,而修其在者,故能制治保邦,而无危乱忧。”
徽宗听了点头称赞,而又问道都城攻围守御次序,李纲具实以对。
待李纲说完,道君皇帝问道:“敌退,师方在河,何邀击?“
李纲道:“以肃王在敌营,因而敢攻击。”
道君叹口气道:“宗社长久计,又何必在意肃王!”
又问起自己在镇江行宫与汴京停止文书递角等事。
李纲道:“当时恐金知太上皇行宫所在,派兵袭,非它意。
况且当时兵凶战危,两宫隔绝,朝廷对行宫所需,岂能与足!新君仁孝,惟恐一事合太上皇帝意,每得太上诘问诏,辄忧惧食。
臣窃譬,家长出而强寇至,子弟任家事者,得从宜措置。
长者但当以其能保田园大计而慰劳,若苛求细故,则子弟者,如何能够免责!皇帝传位初,正当强敌侵,得小变更。
陛下銮,乃大慰皇帝孝心举,因此细微处,问也可。”
道君皇帝听了此言,对李纲大加赞赏,又赐其玉带、金鱼等物,命他朝交旨,便要起驾返京。
李纲京在钦宗皇帝面前交旨,但在如何迎接道君皇帝返京事上,大臣又生分歧。
耿南仲建议道:“尽屏道君左右内侍,出榜行宫,敢入者斩,先遣搜索,然车驾进见”
。
李纲则对个建议坚决反对,说道:“天下理,诚与疑、明与暗而。
自诚明推,可至于尧、舜;自疑暗推,其患可胜言者。
耿南仲以尧、舜道辅陛下,乃暗而多疑。”
在钦宗近前舌战,钦宗皇帝始终笑而视。
他虽然也对道君皇帝心疑虑,但也感觉耿南仲建议些合时宜。
双方争执休时,宰相徐处仁说道:“陛下仁孝,宜郊迎称贺,何谓城守乎?”
于钦宗皇帝顺水推舟,同意了徐处仁主张。
最终迎道君皇帝入宜苑,太入居宁德宫。
钦宗皇帝朝拜道君皇帝于龙德宫。
自此,太上皇逃亡三月,方京都。
就在大家都以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时,钦宗皇帝大下诏令,将道君皇帝旧臣蔡京、童贯、王黼、朱勔等一一谪贬,就连亲信宦官也并行贬黜,许入门。
至此,钦宗皇帝完成了对太上身边近臣清洗,而将道君皇帝软禁于宫中,命每将其饮食起居,所见何,所谈何事具实相报。
又将太上皇宫中所用物详细清点,受道君皇帝所赐,一出宫门,便要上缴。
而道君皇帝面对儿子番做法,也想逃离,他曾进言说金必将再犯京都,请钦宗皇帝准他前往西京治兵,但被钦宗皇帝拒绝。
他又提出与钦宗皇帝一道出巡,也被拒绝,因此无可奈何,只得留在宫中。
在道君皇帝与钦宗皇帝父子皇权争夺时,太原府又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