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归瞪大眼睛。
赶紧看向前面走着的两人。
拉着何念之停了两秒在跟上，“我去，你说什么呢？”
“你前几日偷看……”
还没说完，就被庄云归捂住嘴巴，小脸发粉，“嘘嘘嘘，你怎么知道的，你偷看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告诉你，死心吧！”
何念之翻白眼，“滚蛋。”
庄云归:“唉，那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何念之:“就是这么巧。”
笑话，她当然没看见了，主要是上辈子出任务看到庄云归鬼鬼祟祟的，她就炸了一波，没想到庄云归胆子够肥，在学院里也敢偷看！
最后没辙了，庄云归赶紧收买何念之，让她别乱说。
“你别这么偷偷摸摸的就行，我觉得你跟明起挑明了他也不一定有什么情绪，顶多不搭理你。”
庄云归:“那还是算了，本来他话就少。”
何念之挑眉，“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偷偷摸摸的。”
“你也知道，这个世界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无法容忍的。”
庄云归气馁。
何念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支棱起来，你管他们干嘛？每个人都有喜欢人的权利，人和妖都能相恋，男人很男人就不行？都是人，谁爱谁高贵？”
“可是，明起……”
何念之嘿嘿一笑，“你去试试不就行了？”
上辈子他也是今日之前才知道，沈明起也早就发现了庄云归对他的小心思了，只不过就等着这个怂货自己说呢。
庄云归不敢，但还是有考虑何念之的提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