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比起朝廷委任的将官,杜洛周更加可靠、更加尽心尽力……”
看了笑容愈灿烂的尔朱荣一眼,卫铉知道自己猜对了,随即又说道:“如果我们事先除掉杜洛周,没有杜洛周与骁勇善战的六镇军民玩命,他们很快就能统一河北诸州,之后要么是南渡黄河、逐鹿中原;要么是翻越太行山,进犯河东。”
“中原乃是天下中心,京畿要地有十多万精锐驻守;再往南方,则是长期与南朝作战的百战雄师;只要对方稍微比斛律洛阳聪明一些,都不会选择南渡黄河、逐鹿中原,而是翻越太行山、进犯河东,与大都督交战。”
尔朱世隆冷哼一声,不悦瞪着卫铉:“难道怕他不成?”
尔朱荣和尔朱天光、叱列延庆、斛律金、贺拔胜等人笑眯眯的看着卫铉,看他究竟怎么圆圆满满的圆过去。
卫铉听得大为心累,他又不能说尔朱荣是枭雄里的枭雄、早有蓄势之心,只好说道:“不是怕,而是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打杜洛周要死一批人、打那枭雄又要死一批,让他们狗咬狗,难道不好吗?”
“原来如此。”
尔朱世隆、尔朱弼相继恍然。
“不然呢?”
尔朱荣没好气的瞪了这俩憨货一眼,向大家说道:“卫将军之所言,也正是我之所想、我之所虑。
正所谓‘好战必亡’,若不是情非得已,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
这是尔朱荣的真心话,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打赢一场名垂青史的辉煌战绩。
要是有人说他率领七千精兵奔袭数百里之后,还能大破二十余万大军;恐怕是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
“大都督,末将已然明白。”
说着,尔朱天光又向卫铉行了一礼,诚恳的说道:“多谢卫将军解惑,待我凯旋归来,定要与将军把酒言难、一醉方休。”
卫铉连忙还礼:“将军客气,愿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一定。”
尔朱天光点了点头,一礼而退。
尔朱荣复又点将:“叱列延庆、贺拔胜慕、奚毅。”
“末将在下官在。”
叱列延庆三人出列。
“河西牧子费也头那条老狗与斛律洛阳遥相呼应,趁我军北上作战,兵袭受阳,屠戮村镇无数、百姓无数,且斩断了沟通南北之交通要道。
此仇此恨,不可不报。”
尔朱荣大致估计一下敌军兵力,杀气腾腾的说道:“叱列延庆为主将、贺拔胜为副将、奚毅为行军长史,尔等三人领一万精骑、五千降兵前往楼烦城休整一日,而后协同段荣段法曹,以迅雷不及掩耳杀入汾州。
若能一举攻占汾州全境,则放开手脚去打;若势不可为,也要将兵锋推到西河郡,然后联合尔朱彦伯,日以继夜的袭扰其军驻地、其粮道,为我创造致胜之机。”
“末将遵命下官遵命。”
叱列延庆接过令箭,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如此一一分兵下来,大都督手上兵力所剩无几。
桑干城与漯水河谷的五万余名降兵俘虏要是蜂涌而起,又当如何?”
尔朱荣却是大笑起来:“仗都打得这等轻松,要是我尔朱荣连降兵俘虏都收服不了,有什么资格谈以后?你们且放宽心,只要做好自己之事即可。”
叱列延庆看着信心十足、气势凌人的尔朱荣,一想也是这个理——
此战过后,便是太原王氏也不敢和尔朱荣硬碰硬。
降兵俘虏人数虽多,可是他们吓破了胆,且又没有人带头,哪里还敢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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