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汗从钱家小儿子额头上冒了出,一热流从中冒了出,失声尖叫:
“别杀!
别杀……哥在地窖里躲着呐!
害钱小念,钱大元,他、他干!”
钱长安一脚将他踹翻,直奔地窖而去。
“放开!
放开……滚!
全都给滚!”
钱大元被从地窖拖了出,浑身酒气,站都站稳了,摇摇晃晃指着众大骂:
“敢多管子闲事儿,你们他娘算什东西!
就拧那臭丫头耳朵了,了!
子就看她一家子顺子赶明儿就把他一家子女都卖到窑子里去!
本事你叫钱长安那个废物杀了……”
“砰”
一声闷响,苏禾苗一个箭步冲上,狠狠一铁锹将钱大元拍到了地上。
“!”
钱大元惨叫一声,反手捂着背在地上翻滚,“痛死了……谁!
谁他娘敢打子!
子蹲过大牢怕……”
苏禾苗浑身血直往脑袋上冲,举着铁锹头脑在他身上一顿乱拍,咬牙大骂:
“相公才废物!
你才!
对一个几岁孩子都下得了狠手,你就个畜生!
打死你,打死你……”
“禾苗!
禾苗别打了,打死他你也要赔命!”
王大娘搀扶着王氏跌跌撞撞过,心疼大叫,“孩子,听大娘话!
咱们能了一个混账东西赔了自己命呀!”
晨光媳妇带着两个死死拉了苏禾苗胳膊,连哭带劝,“禾苗,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咱们就报官,让官府抓他去打板子!”
苏禾苗脸煞白,气浑身微微颤抖,忘狠狠踹了钱大元几脚:
“告诉你,相公天底下最好男,你再敢骂他,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