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绳,喧闹的赌马场内,赛马的讲解广播情绪激动地向在场的观众们描述着比赛场内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马匹们排名的变化,赛场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喧哗声。
伏黑甚尔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赌马券,漫不经心地听着广播。
虽然赌马场内人潮汹涌,但他的周围却神奇地空出了一圈,再加上他冷淡的表情,与周围格格不入。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让我们看看最先冲过终点的是哪匹马呢?哦是三号!
三号!
天哪时隔多年三号再一次荣登榜首,它用这次的胜利表明自己仍然宝刀未老!”
广播激动地报告着最新的比赛情况,而听着广播的消息,现场有不少人发出遗憾的叹气声。
“啧。”
伏黑甚尔看了看自己的赌马券,这次的赌资又一次打了水漂。
然而,他的冷淡没能维持到最后。
一个五岁左右的银白发小孩忽然出现在赌马场内,他在观众席环绕了一圈,见到了自己的目标,眼睛一亮,立刻冲了过去。
“甚尔!”
黑发的男人听到清脆的喊声,冷不防抖了一下,便见到本来应该在周边袚(吃)除(小)咒(点)灵(心)的便宜儿子出现在赌马场内。
为什么赌马场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放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
难得赌一次马结果被抓包的伏黑甚尔,决定先发制人:“这是你一个五岁小孩该来的地方吗?”
银白发的小孩露出半月眼:“甚尔,你又偷偷藏了私房钱赌马,我要告诉妈妈。”
“……”
伏黑甚尔觉得这个便宜儿子真的越来越不可爱了,自从最近变得更像人之后,就好像叛逆期也跟着到来,最明显的就是以前他都是可可爱爱地叫爸爸妈妈的,现在都开始直呼大名了。
现在竟然连威胁老父亲都学会了。
可笑,他可是咒术界的天与暴君,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吗?
是的,他是。
他一副哥俩好地将手搭在了渡也的肩膀上,将他拉了过来:“渡也哥,别这样,老是跟妈妈告状这可不是男子汉的所为。”
“你爸爸就只有这一个爱好,难道你还要连这个爱好也要剥夺吗?”
然而,渡也幽幽地说道:“可是上次我发现你在赌赛艇,你也是这么说的。”
“……”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孩子没救了,要不埋了吧?
“先不要说这个,甚尔,我有重要事情问你!”
渡也很严肃地扒拉开伏黑甚尔的手,然而因为五岁幼崽的外表,他看上去实在严肃不到哪里去。
伏黑甚尔就很漫不经心,他一边思考要不要把孩子丢幼儿园,一边接话:“干什么?”
“你有接关于星浆体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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