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便感觉心跳得更快,小腹处的炙热,被酒精点燃,更加燃烧了她。
他已经忍了很久,她亦然。
两人离席,侍者把他们的菜暂时叫停,稍后管家会送到他们房间;而他们的酒,也会送到船舱里去。
快到了特等舱,席夜庭将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反身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幽淡昏黄。
云画的呼吸急促。
席夜庭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
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画的理智全部勾走了。
云画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云画的吻,也是很笨拙的,只知道啃。
席夜庭却熟练很多。
她被他撬开了牙关。
亲吻着,他便撕她衣衫。
云画很想说,这衣裳料子厚,不容易撕,等她慢慢脱好了。
不成想,席夜庭的手比刀还锋利;而料子结实的衣衫,在他手下不如薄纸,一撕便碎成了渣。
他的手,抚摸着她后脊的肌肤。
他真凉。
云画从未遇到过手掌如此冰凉的男人。
席夜庭的唇、他的肌肤、他的手,没有半点活气般,凉得惊人。
她以为,他身体不好。
可他能轻易把一个高大男人扔得老远,又能轻易撕碎她衣衫。
席夜庭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画的乳,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
她拉过了他的手,覆盖上去:“疼我……”
他的手收紧,揉捏。
云画喘息得厉害。
他真凉,覆盖在她身上也凉,但她却贪婪汲取着,因为她已经热得快要发烧了。
过程很痛。
她初经人事,而他的尺寸又比想象中更惊人一些。
开垦的过程,简直是要劈开她。
幸而他极有耐心,停下来亲吻她,让她动情起来。
他的驰骋,带着几分力度,时轻时重,把云画弄得简直要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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