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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旧友（第2页）

但他信，此次他京最重要事就查出林怀清死因竟何。

听完郑郁疑惑，程行礼叹一口气摇头道:“成王本就沉默寡言，惠文太子薨逝，子愈孤僻，疑心又能如何，御医们如何诊治都那番说辞。

作了决定，只道病逝。

当时惠文太子寝殿中点绫罗香，想着许用就一并拿给你。”

随将案上木盒推至郑郁面前，书房中燃着清香，郑郁听完程行礼所言，周身生寒又钻心痛，倏然觉得周遭冷无比，犹如寒冬一般。

虽然他知林怀清死讯，但如今在听一次，仍觉得恍若隔世，仿佛昨那个在城门灞桥上，送他归家谦谦君子在。

自程行礼查到两枚印章，他也绘过相似去查，但都一无所获。

当时他也好大肆加派手，去打探刚死久太子，只能密查，可查探长安上下都并无异样。

唯一可疑只赵茂死及出现在赵家印章。

程行礼见郑郁沉默着，也开口打扰，静静地喝着茶，举手投足间君子风雅。

过了半响，郑郁才哑声问：“知文，绫罗香真无异？”

程行礼面露愧道：“拿给多年香商贩看过，香任何妥。

章烧成样实在看出谁，愚兄才只能查到些。”

程行礼说完，突然想起什，又道：“成王任御史中丞，与你同在御史台。

虽然大事，但惠文太子死成王也查过东宫上下，许他那里知道会比知道多，你前太子伴读，你俩能说上两句。”

成王林怀治，德元帝第六子，林怀清亲弟弟，从小子就冷漠孤僻，喜与往。

郑郁近三年曾听闻关于成王事，骤然听见连带着呼都停滞了几分。

“知文兄言重了，成王对和对旁并无差别，虽说一起坐过学堂，但早年成王脾就生勿近，与他也只说过几句话而。”

郑郁摇头无奈。

随即又疑惑：“但依着圣上对贵妃意，会让成王去了御史台呢？若学习政务，三省六部哪里比御史台好。”

大雍旧例，皇子及冠，皇帝会安排三省六部中虚职学习政务。

但他也想到，德元帝居然安排林怀治去了御史台。

程行礼道：“好像成王亲向圣上请，成王月前及冠，圣上令诸皇子学习政务，让他想及去哪儿。

也贵妃宠爱，宁王前可成王般得选，圣上便依了成王所请，给任御史中丞一职，许他参政知事，进政事堂议政。”

郑郁心里虽疑惑，但皇家事他懒得去管，想起林怀治子，哂笑道：“成王子，与那些御史们合得吗？”

“也知道，过连慈当时说徐大夫在成王去恐怕会告假。

果其然成王刚去御史台，徐大夫就告了两病假。”

程行礼谈及此处底浮起笑意，喝了口茶说，“你见过连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