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纠结半晌,一拍大腿唉声叹气道:“也有点关系。”
皇后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不是看万寿节了,想给陛下送个别出心裁的贺礼么?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头绪,下面的人说陛下后宫许久没进新人,后宫无所出,陛下又正值壮年,不如送个美人为陛下开枝散叶……”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他甚至不敢看皇后的眼睛,撇过脸讷讷道:“我不是看贵妃她们得势,心里着急了么?”
“你——”
皇后怒不可遏,抄起桌上的茶盏就要砸他,太子忙去拦,“母后不可!”
皇后咬咬牙,看看这唯一的弟弟,手又放了下来,最后那茶盏在荣国公脚下碎裂。
吓得他一哆嗦,立刻起身跪下道:“娘娘,我是一时鬼迷心窍,但我是真心为娘娘好啊!”
“你闭嘴!
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你自己心里清楚!”
皇后愤而起身,指着他鼻子骂道:“我和你说了多少次,照儿贵为太子,千百双眼睛都盯着他,恨不得揪住一点错处就把他拉下马,你身为他舅舅,更得谨言慎行,不求你能为他争功,但求无过,可你呢?”
他做的那些烂事皇后都懒得说。
荣国公面露愧色,跪在那儿不说话了。
太子扶住皇后好一顿安抚,才让皇后稍稍压下了火气。
他扶起荣国公,低声道:“舅舅是让何人送的舞姬?事先没查她们的底细?”
“查了啊!
要送给陛下的人,我肯定要查个底朝天,当时查完没现什么问题,都是家世清白的,我就让礼部的人帮忙搭个线,他们也查了才答应下来,谁知道千查万查还是出了纰漏!”
荣国公悔的肠子都快青了,却仍抱着一丝侥幸,他一把握住太子的手说:“虽然人是我送去的,但我只送了傅流华一个,剩下的与我无关,皆是礼部侍郎赵禄自作主张,舞姬里有刺客,那也是他失职!”
说着他眼睛一亮,“对!
傅流华可没有刺杀皇帝,她还想救驾来着,这事怎么看也算不到我头上!”
太子蹙眉:“傅流华是何人?”
“就是领舞的那个美人!”
荣国公激动道:“我现在主动去和陛下说,陛下定不会怪罪于我!”
“当真?”
皇后坐直了身子,“其他人都没经过你的手?”
荣国公指天誓道:“千真万确!”
太子看向皇后,“母后,若真如此,舅舅顶多被父皇训斥一番,出不了大事。”
皇后抿了抿唇,盯了荣国公半晌,荣国公冷汗都要下来了,她才摆摆手道:“你先回去把自己的尾巴都收拾干净,别让人抓住把柄,然后自己去御书房负荆请罪,结果如何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捅出来的篓子,你自己受着。”
“是。”
荣国公讪讪应下,灰溜溜出宫去了。
宁王府,书房。
房中香炉袅袅生烟,醇厚的檀香味经久不散。
宁王披了件鹤纹大氅,立于书案后执笔挥墨,悠闲自得,仿佛外面的风风雨雨都与他无关。
然而这样的平静没维持多久,就被凌乱沉重的脚步声打断了。
“十哥在么?”
“在,属下进去通报一声。”
“我来什么时候还用通报了?”
话音未落,书房门就被人粗暴推开,红衣耀目的小皇子踩着一地金光快步跑了进来,一迭声喊道:“十哥——十哥你做什么呢?”
“殿下!”
门口的侍卫匆匆跟了进来,看了眼宁王,面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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