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婵?妹妹并不认识。”
白若朝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孟靖旖见她还在犟嘴,便是把那舞姬给叫了过来。
“婵儿,你过来。”
这些奴婢向来都是不能抬头直视主子的,更别说舞姬这种只是在宴会上博众人一笑的角色,眼前的女人低垂着眉眼,行过礼后便站在一边等孟靖旖的命令。
白若朝打量着她,这确实就是白婵。
她如今虽是身着丝绸,头饰珠宝,手腕上甚至带上了一双翠玉镯子,可整个人相较几个月前却是瘦了很多,面容毫无血色,惨白异常。
白若朝想起之前的白婵虽在流民之中,却怎么看也是个身体康健的女孩子,如今一见,若不是她额角特殊的蝴蝶胎记,自己虽觉得神似却是不敢相认的。
孟靖旖在一旁自顾自地介绍起来。
“婵儿是几个月前被卖到江南的,乐坊的人见她额角的印记觉得特别,就给她赎了身教导,这姑娘自己也争气,短短一月时间自己就成了乐坊里出挑的美人儿,身姿无比轻盈,与胎记相配更显灵动异常。”
哪有什么争气?白若朝知道,在被卖到江南前两人也算说得上话,这姑娘性子倔强,从儿时遥遥一见富家的舞女便心生向往,田间地头处处都是她练习舞姿的地方。
白婵去江南前又得了一味神药,说是能在短时间内让女子身量轻盈,她那时便已经决定要用了,白若朝劝过她,她却说这是她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方式了。
“姐姐,我身无一技之长,唯有舞姿可动人几分,若是我能出人头地,无论在何处我都会记得今日姐姐劝诫的恩情。”
白若朝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白婵定是想往上爬的,今日若是孟靖旖早早嘱咐过她,那定会指认自己的身份。
可自己哪有理由责怪她呢?这乱世中的弱女子为自保,纵是再肮脏的事情都得做下去。
“婵儿,你抬头看看,眼前这位夫人你可曾认识?”
孟靖旖的话总是这般用温柔包裹着其中的冷意,白若朝心中已经在盘算今日许是逃不过这一劫,自己应该如何脱身了。
可不知为何,此时心中竟都是月下向自己吐露心声的那位少年郎。
白婵抬起头,在与白若朝目光相交之时,只张了张嘴,眼底透出惊喜之色,却还是咬了咬嘴唇,又一次低下头。
“回长公主,奴婢不曾见过夫人。”
“是吗?”
孟靖旖倒是不恼,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心中自然是不爽,但她是长公主,要让眼前的人开口的手段可太多了。
“婵儿,你们昨夜是不是在府上的厢房休息的?休息得如何?”
“休息得很好,有劳长公主挂心了。”
“我听说你在几人中是最努力最勤奋的那个,每日卯时就起身练舞了?”
“是,奴婢愚笨,只能比其他姐姐们更努力些,早起在后院多学多练。”
“嘶,那这就奇怪了。”
孟靖旖把玩着手中羊脂玉貔貅,面上依旧带笑。
“昨夜的宴会,这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我真切地记得落在后院的花坛边上,今早下人们都寻不到,婵儿你说它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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