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马鸿宇收为弟子后,那位隐士便开始带着他四处游历,期间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而对于老师的教导,少年也是尽数掌握,在这般师徒生活中,时间一晃便是七年,曾经的老师也从一名中年人蜕变为一位老者,马鸿宇也在武艺的造诣上逐步晋入大成之境。
所谓教徒而为其用,七年时光,老师对这位学生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可终究不能总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在一日练剑过后,老者将马鸿宇招至身边,对其柔声道:“宇儿,你我共处七年,如今你也达到宗师级别,为师已没有其他东西可再传授于你,继续留在为师身边,只会辜负了你这一身本领,一会收拾收拾便离开此处吧。”
马鸿宇听到后,身体猛然一怔,抱头痛哭跪伏在老师面前。
一番离别之情,难舍难分,可在老师在一再坚持下,马鸿宇最终还是收拾好行装,踏上了那未知的旅途。
在临行前,老师再度告诫道:“宇儿,你品行端正,一身正气,为师对此十分骄傲,也相信你在这乱世之中定能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只是不要过分良善完全相信别人,人总是有着你看不见的一面。”
重重点了点头,马鸿宇正式踏入了这个充满硝烟的世界。
与师傅拜别后,马鸿宇没有选择直接投入到那纷乱的战争中而是进入到当地的一所讲武堂继续进行学习,在七年的修炼生涯中,他逐步认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武艺是个人之力,唯有谋略才是真正改变世间之物,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为将报效朝廷。
时间在指间悄悄流逝,这一学便又是一个春秋,从学堂离开后,马鸿宇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久别未见的哥哥,思念之情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接下来便是有了先前他那归来一幕。
“最近东部边境有一些摩擦,朝廷向各地的讲武堂征召一批年轻将领,我准备借此机会北上参军,正好抽空回来看望一下哥哥。”
眼角微张,马鸿宇用饱含温润的眼光望着哥哥回道。
“好!
男儿就应当志在家国。”
听得弟弟地回答,马进忠颇感欣慰道:“趁此机会,不妨多住些日子,我们兄弟二人好久没见面了,此次一别,不知道又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说罢,侧转身子准备下地,哪知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哥哥,你这是又喝酒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为你排忧解难。”
马鸿宇闪身快步上前,一把扶住马进忠那摇摇欲坠的身形,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哥哥就是有些睡不着觉,小酌几杯助眠。”
马进忠眯着眼睛,神色迷离,嘴角略带微笑连连解释道。
“莫要瞒我,从小时候起,哥哥便是一有心烦之事就难以入眠,你心地太过纯善,见不得世间疾苦,每有触动心弦之事,就会将自己灌的烂醉以此来麻痹自己,多少年已经形成习惯了。”
轻轻叹息一声,马鸿宇无奈的说道:“我认为哥哥只要努力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好,没必要如此自责,有些事情靠个人之力是很难改变的,这次又遇到了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也许,我这个弟弟还能给你出些主意。”
马进忠眼睛略微睁大,嘴角上扬撇出一个温暖的弧度,投射出欣慰的目光,随即摆了摆手,对弟弟说道:“你天资聪颖,身手更是异于常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大才,哥哥相信我实现不了的事情,日后你一定可以办到!”
听得哥哥语气中包含了一些无奈以及对自己的远大期许,马鸿宇只感觉心头一股暖流淌过,却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兄弟二人依偎着坐在桌前呆呆地望着烛光陷入一片沉思,房间里顿时悄然无声,却不在像先前那样冷清。
沉寂半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兄弟二人间的温情,马鸿宇正欲起身开门,马进忠却伸手拦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我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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