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儿在门缝中听的真切,不由怒火中烧,心中暗道:“我们之间萍水相逢,能有何仇何恨,却这般害我。
想来必是那胖老头儿,见我包袱沉重,起了歹心,故意放出两个孽畜来谋财害命的,亏的被火烧了屁股,若不然你家三爷岂不是做了不明不白的冤死鬼了。”
想到这儿,他的恨意顿生,便回转身,向着王大愣打了个手势。
那王大愣最是听他不过,及时会意,便拿了猎叉躲在屋子一角,准备迎战。
那伙人全没料到屋内还有活人,走至近前却见木门还关着,便用手推了推,现里面被石头顶住了。
为的大个儿喊道:
“老三,你不是想多拿点儿吗?你先进去吧。”
接着便有人起哄道:
“对呀,三哥,你不是等着李寡妇进门儿呢吗?现在有了挣钱的机会,弟兄们可就看你的啦。”
那个被叫做三哥的矮胖子在嘴中咕哝了几句,显然并不想为此出头,却又挨不过颜面,只得走上前,伸直双臂,尽力推门。
可屋内的门角被石块儿卡的死死的,无论如何就是推不开,见到此番光景,人群中就传来窃笑声。
见当众丢了颜面,矮胖汉不由得羞中生恨,干脆卯足气力,飞起一脚,正踹在门上。
那木门早已腐朽不堪,受力的一截木板立刻应声而断,却也使他的一条腿陷入了门里,一时竟挣扎不出了。
众人看到他一副又羞又恼的狼狈相,便又哄笑起来,那为的大个儿也干笑了两声儿,便命人将他拉出来。
人丛中自有两人应声而出,他们拉住矮胖汉的两条臂膀,用力向外拉扯,却听得“哗啦”
一声响,连整张门板都一并扯了下来。
方才这三个人正一并用着力,就像三条纠缠在一起的蛆虫,此时立刻被倒卧的门板压住了;其他人则对此视而不见,都忙不迭的拥向洞开的房门。
可他们并没有看到被吸干脑髓的僵尸,却被一条快似闪电的人影打乱了方寸,飘忽的人影仅是略踏了一下门板,便借力前冲,以左膝在当先一人的小腹部狠撞了一下,那人立刻闷哼一声,弯腰倒了下去。
而不幸的是紧接着便冲出一个大块头儿,他甫一踏上门板,下面的三人立刻两头儿漏气,一命归西了。
当先冲出来的正是麻三儿,好在他早已默记了周围的地形,故而才能甫一冲出便引着王大愣赶散了众人,在一处半塌的马架子后面躲藏起来。
这一伙儿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直到他们确信房中冲出的并非鬼魂时,才重新壮起鼠胆,向着马架子围拢过来。
当先一人刚刚靠近半塌的围墙,忽然从暗影中飞出一块土坯,正打在他的额头上。
别看土坯仅是黄土筑造,却因混合了稻草,变得异常坚硬,仅一下就打得他当场昏死过去。
其余的人在一瞬间便没了勇气,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虽然嘴上呼喝不休,却怎么也不肯上前了。
个中有那机灵的,早已撒脚如飞,找他们的东家报信儿去了。
没多久,村中的大屋内又涌出七八个人来,为的正是那胖老头儿,他想是已猜到所养的白蝠凶多吉少了,不由得撅起了胡子,就连眼角都似乎带有一点儿泪。
他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向这里走,一边派人将村中的后生全都叫了出来,乱哄哄的聚在一处,将马架子围了个风雨不透。
好在被土坯打倒的人兀自昏迷未醒,他扭曲的身体仿佛形成了一道屏障,将人们的脚步都阻隔住了,只好远远的看。
...
...
...
...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