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屿摆摆手,下人们鱼贯下去了。
凉亭里只剩下他和贺知章。
贺知章抚着白须,愁容满面,“如真是忠王所料,如何奈何?”
李屿也挺愁的,以他目前的修为,自保都不错了,更何况救人。
“容我想想办法。”
他道。
“老臣愿去面圣,圣人想必念在李泌是个神童,心起恻隐之心?”
贺知章说出自己的办法。
李屿苦笑,看来老贺当官这么多年,政治上还不够成熟。
“李泌和武惠妃,您觉得那个对圣人重要?”
他问。
“这,当然是武惠妃重要。”
贺知章犹豫了一下道。
“圣人连李瑛都能废掉,还会在乎一个神童吗?”
他继续问。
“忠王所言极是,老臣冒失了。”
贺知章拱手。
“贺少卿,日后少喝酒写诗,多在官场走动,看看李林甫他们是怎么当官处理政务的,官场上的有些事情我们要先学会里对手是怎么思考问题的,自己才有对策,而不是文人意气去找对方吵架,反而中了对方奸计,不知本王说的你能不能悟到?”
李屿将这几天自己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讲了讲,算是训导下属吧。
贺知章闻言,脸色大变,良久道:“忠王所言,让老臣醍醐灌顶。”
他当了多年的官,一直是清水衙门搞文案工作,连调研员都算不上,对这个社会认识逐渐脱离现实,没有亲自操刀主政一方的经历,嘴上虽然对时事不满,但让他干,未必干的来。
“没关系,本王相信以贺少卿的才华,只要愿意去务实,不务虚,你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李屿按照现代人的思维,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
“谢忠王信任。”
“今日就到此吧。”
李屿看了看天色已晚,夕阳漫天,甚是漂亮。
“忠王,老臣告退。”
回来路上,贺知章觉得今日收获巨大,忠王的言论颠覆了他的“三观”
,两人说的是一个天下的事情,但忠王的解读让他忽然明白了,他这一生求得了功名,在别人眼里是高官,但却没能为天下百姓做过一些事情,只是空留了几小诗,博得了一些名声罢了。
以后一定要多务实,为天下苍生做一些事情,才不辜负此生啊!
“只是,李泌那孩子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忠王有什么办法没有。”
想到李泌,贺知章又摇摇头,一声叹息,想想,觉得明日一早再来找忠王商议。
回到房间内,李屿开始盘腿打坐,修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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