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处理两个臣子。
李隆基想了想,道:“韦坚,罔顾我大唐律法,私自和边帅约谈,已经犯了律法,按律法当流放,但朕年你是初犯,之前又有功劳再身,此次就免于流放,但亦不能宽恕,着免去中丞御史之职位,只担任水路转运使。”
“谢圣人龙恩。”
韦坚心里长出一口气,这已经是最好的待遇了,命保住了,家族也无牵连,自己还担任水6转运使这个肥差,说明圣人还需要自己干活出力。
心里道好悬,差点就挂了。
只是自己想争取做长安城的京兆尹这个职位是没戏了。
只能是看日后忠王能否被册立储君之后再说了。
他自己需要隐匿一些日子了,正好,白云观的环境不错,可以带小妾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寻个宁静。
“皇甫惟明亦免去流放,着戴罪立功,拿下石头堡,你功不可没,拿不下来,朕一同找你算账。”
李隆基语气严厉道。
“诺,谢主隆恩。”
皇甫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心道,这事就解决了,晚上回去好好聚聚,对只能是自己家里人聚聚。
大唐长安太可怕了,吃个饭,个牢骚,他差点全家族都被流放了。
这件事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几日后。
集贤院学士贺知章求见圣人。
圣人正醉心研究皇甫让人送来的《胡腾舞》,和杨太真二人研究的不亦乐乎,甚是投机。
贺知章双膝跪地,低头恭敬地说道:“启奏圣上,微臣观察到近段时间以来国家呈现出一片衰败荒凉的景象,各个地区灾难频,恐怕上天会出现异常征兆,给人世间降下罪责啊!”
李隆基听到这里顿时怒火中烧,心想自己统治下明明是一个繁荣昌盛、天下太平的美好时代,怎么能被这个家伙说成是即将走向灭亡的朝代呢?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都会感到气愤不已。
就连一旁的杨贵妃杨太真也不禁吓得浑身一颤,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贺知章不想活了吗?按常理来说似乎也不应该啊,从未听闻他做出过什么过分越矩之事。
“不知该采取何种措施才能得以化解呢?”
李隆基带着不满的情绪质问着。
“当立储君。”
贺知章回答道。
“请先生明示。”
李隆基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心存疑虑和不解。
贺知章道:“自古天下祸乱之始,未有不由继嗣不立,付属之心不预定,而遂至后世争夺危亡,使天下赤子糜烂涂地而受敝者也。”
贺知章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当今太子未立,这才导致这么多的祸乱,根源上来说都是为了争夺皇子的位置的,比如前段时间韦坚和皇甫的案子,其实从根上说,都是想扳倒李屿,竞争路上少一个对手。
李隆基自然听得进去了。
问道:“太子当立何人为好?”
“臣以为当立三皇子李屿。
三皇子品性端方,才识卓越,幼承庭训,长怀国家。
仁孝之德,夙着于宫闱,臣推选的自然是他,且臣给他当过秘书监,对其能力自然比较明白。”
贺知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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