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瞬间被戳中最担忧的点,仍是嘴硬道:“主上恩慈,绝不会是你们说的此种做派!”
“你家主上我不知道,但是江公子,”
宋韵看了眼被押来的江洲,放低了声音,“他那么心狠手辣,你能确定他不会?”
“江公子?”
陈明看了江洲一眼,随即反应过来,“你这死女人,别妄想着从我嘴里撬出什么话来!”
他这一声,宋韵锋利的剑光直逼他眼前,吓得陈明哆嗦着,喊道:“为官者,不可乱用私刑!
你是雀台司的,难道还想自己动手处置了我吗?”
宋韵狠狠一笑,“官不官的,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别忘了,”
她剑刺入陈明的皮肉里,剜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我宋韵,一直是个江湖人。”
见了血,陈明怒急反笑,竟忽然像得了失心疯那般直接上手握住了宋韵的剑刃,任由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身。
“你们,”
他又不自觉地看了江洲一眼,“下了无间地狱,我也要你们这群人陪我下葬!”
说罢,他竟然使了更大的力气,握住剑往自己脖子上又刺入一分。
宋韵没来得及反应,差点着了他的道。
幸而她反应快,手腕一翻,剑气堪堪划过一旁的屏风,“刺啦”
一声,吓得坐在一旁的几名县令连忙起身。
谢玉敲眉头紧蹙,看着突然疯的陈明,心中闪过一丝讶然。
之前和陈明相处,她只觉着此人头脑简单,然而今日之事,她便知道是自己大意看走眼了——
也是,陈明这一路走来,总是在以逃避掩饰自己的某些事情,面上看似仰仗着节度使,昏聩又愚笨,实则他应该才是这一堆县令里的主话人。
这么看来,他简直是装疯卖傻的一把好手。
思忖片刻,谢玉敲看向被两名女大人押起来还在乐呵呵笑着的陈明,问他:“陈明,斋善堂究竟在佛窟里面做了什么事?”
陈明脸上的肥肉颤了颤,手中的血一点点滴落在地,他戏谑似地笑起来,道:“你们怎会不知,那肯定是拿经册呀——”
语气滑腻至极,惹得谢玉敲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虚靠住宋云遏。
“陈明,不如我们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谢玉敲冷声,“过往你所做的一切,我们可以不追刑责,但关于佛窟一事,若你能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们,我们保证——”
她看了宋韵一眼。
宋韵瞬间意会,“我将以皇帝姑母身份保证,保你、保你家中所有人,这辈子安稳无忧。”
这个条件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陈明瞬间停止大笑,挣扎着走近宋韵,却又被死死压着,手掌鲜血淋漓,他却完全无暇顾及,忙问:“此话当真?”
江洲在默不作声半天,陈明这一声刚落,他便忽然被口水呛住,在一旁疯狂咳嗽起来。
偌大的正厅,回荡着他剧烈的咳嗽声,以及陈明粗壮的呼吸声。
对视半刻,宋韵点头,允诺道:“我宋韵讲话,向来一言九鼎。”
她此话一出,那些磨屁股磨了半天的县令们纷纷起身,跪在地上,“大人,大人,我们也愿意说,求求大人们,你们大人大量,也顺道放过我们吧。”
陈明顿时不乐意了,“都给老子滚蛋!
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
他又呵呵一笑,凑到宋韵面前,“宋大人,只有我,知道一切的秘密。”
江洲咳得满脸通红,闻言猩红的眼直向陈明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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