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悯背手在后,直勾勾地盯着靳淮铮,眉眼间的笑意不减半分。
除夕,雪夜。
有个小姑娘千里迢迢跑来,和他说,想要他开心点。
靳淮铮忽然问了句不相关的问题:“喜欢烟花吗?”
郁书悯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点点头:“挺喜欢的。”
“这儿看烟花的视野挺不错的。”
他顿了片刻,笑得温柔,“今晚留下来吧。”
藏在帽子里的耳廓似被滚烫的焰火烧灼过。
郁书悯故意作为难的小表情:“可是夜不归宿,罪加一等诶。”
兜兜转转,又迂回到这。
小姑娘欲迎还拒的小心思,靳淮铮看得透彻,无奈莞尔。
他抬手拉了拉她将要滑落的帽檐,纵着她说:“那只能叔叔向靳伯伯负荆请罪,数罪并罚了。”
不做帮凶。
甘为共犯。
郁书悯头回来靳淮铮的家,一切都让她好奇。
室内装修保留上世纪初的复古风情,地板与墙面大都选材深沉系暖木,配以丝绒窗帘和一些遗留下的老摆件。
客厅天花板悬有华丽的吊灯,光影璀璨,壁炉里燃着通红的烈火,令人瞧着,仿若附着在体外的风霜也消融了。
壁炉之上,错落有致地挂有好几幅水墨字画。
玄关宽敞,郁书悯站在那儿,等靳淮铮给她拿拖鞋放至脚边。
他解释说:“家里一般只有奶奶和两位阿姨住,你将就会儿,等明天叔叔给你换新的。”
郁书悯自然不介意这些,乖乖应好。
在客厅的奶奶听见动静,转过轮椅,问:“回来了啊?”
郁书悯换好鞋后,随靳淮铮走至客厅。
老人家的眼睛是灰色的,却流露和蔼的笑,盘起的头,根根银白,褶痕深陷的脸承载着岁月流逝的痕迹。
她看不见他们,纯凭感觉,听脚步声辨方向,说:“悯悯下回想过来,让阿铮去接你就好,晚上很危险的。”
郁书悯稍显讶异地看向靳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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