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酒至半酣,气氛正是最放松和热烈的时候,乐师唱到流行的大调,不少人都打起拍子跟着唱。
众臣对越鲤的态度较为复杂,一方面帝王年少,大家心情没有那么紧绷,另一方面越鲤手段雷霆,各人的家底她都知晓得清清楚楚,算起账来分毫不差,耳聪目明,不好糊弄。
而且又会敲打,经她昨天在宗庙一吓,现在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半点其他心思都不敢有。
人人都趁着敬酒,近距离看她听她,琢磨着她。
她今天倒心情轻松,大过年的没为难谁,一袭红衣绣着金纱,流光溢彩,笑盈盈应对百官,看上去从容潇洒,眉目明艳,倒是有真龙的气度,殿里人不管怀着什么心思,都要承认她实在光彩夺目。
韩世临位置靠前,他的前丞相爹也随他坐在同一张案桌上。
韩世临对舞乐兴趣不大,时不时就盯着上方的越鲤看,看一会儿她推杯换盏。
为表庄重,礼官给她涂了深红的口脂,杯子上印下浅浅的唇印,唇上只剩残妆,却越红得靡艳。
他看了半晌,微微侧头对韩丞相点评说:“陛下坐在这里,比先帝赏心悦目多了。”
韩丞相听他十分寻常地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心下诧异,不知道韩世临与越鲤到底什么关系。
外头的传闻他听了许多,问起韩世临,他却不说个痛快话,似是而非。
凭家中父母对他的了解,如果是假的,他一定会一口否决,还会极为厌恶。
但如果是真的,他也没必要瞒着……
韩世临看亲爹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想远了,开口问道:“我说得不对吗?”
爹也抬头望向越鲤,不得不低声赞同道:“确实一扫先帝的颓靡之气。”
等群臣都敬过一轮酒,夜色已深,越鲤从上往下看一圈,几个老头都睁不开眼了,还在强撑。
她便对孟怀光说:“太傅,回家歇息吧,不必陪着我守岁。”
孟怀光反应了一下,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立即拒绝道:“臣自然要陪侍陛下左右。”
越鲤仍劝道:“太傅不必多虑,身体要紧,这岁有我守着,还不够吉祥吗?”
孟怀光坚持不肯,困得老眼昏花坐都坐不住了,也依然要留下。
越鲤对付他已经有了心得,不再与他争论,直接叫了御前两名武将:“长风庞冲,把太傅架出去送回家!”
宁长风与庞冲当即一左一右,几乎是抬着孟怀光出去,庞冲兴致勃勃嚷嚷:“陛下圣明!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孟怀光连声喊不行、住手,又想起不能失仪,连忙闭上嘴。
他做了一辈子官都规行矩步,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哭笑不得,愣是这么一路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架出去,坐了个帷轿送回府上。
宁长风嘱咐抬轿的人小心些,太傅年纪大,受不得颠簸。
正说着,孟怀光叫他一声:“长风。”
他以为孟怀光还要回去,劝道:“太傅,既然是陛下的命令,您就听吧,哪有除夕夜里就抗旨不遵的道理。”
孟怀光摇头道:“昨夜,我送了陛下一枚压胜钱。
她特意吩咐我,今天也要送你一枚。”
“嗯?”
宁长风一抬头,太傅将一枚龙凤金钱送过来。
“我本意是怜惜陛下刚刚丧了亲,没有家人陪着,独居深宫中,难免寂寞冷清。
陛下收下之后,却先想着你,说你今年也是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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