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多久,他就为了朝局的安定,心甘情愿地解了八郡都督之职。
从此退居京口,再不预中枢重职。
年幼的谢瑾,在感慨之余,暗暗下定决心,立志要做郗司空那般的国之重臣,一心为国,不计私利。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可圣人却不信他。
就像渡江之初,元帝既要依靠流民军、又要忌惮流民帅一般,当今圣人,既离不开谢瑾,又深恨着他。
谢瑾不是不知晓圣人的猜疑、世家的嫉恨,可为了江左,他还是愿意求一个君臣相得、朝野和睦,还是痴心妄想地盼着一切变好。
可他的君主呢?
他离间他的妻子,窥探他的动向,恨不得他连同整个陈郡谢氏,一起跌落尘泥,一败不起。
谢瑾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并且不是第一天知道。
可当这一切被郗归直白地说出口时,他还是会感到刺痛。
但他没有愤恨。
他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利益和追求,他没有办法苛责皇位之上的圣人,也不应该埋怨朝堂之上的同僚。
他只是感到寂寞。
这寂寞如同潮水,一浪一浪地打来,将他隔绝在人世喧嚣之外。
人人都觉得,他已经到了今天这样的地位,不该还有什么不满足。
可位极人臣又如何?
他想做的事,旁人不懂;他的一腔苦心,无处剖白。
天地之大,他觉得自己的处境就如同郗归从前吟过的一古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谢瑾在烛光中与郗归对视。
七年前的荆州,他时常不能理解郗归的孤独。
可在七年后的建康,他感同身受。
但他仍是不知道,荆州的阿回是因何而叹。
烛火在夜色中爆出灯花,打断了二人的对视。
谢瑾看到郗归低垂螓,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鸳鸯炉中的香灰。
他知道郗归懂他的寂寞,可关于这个话题,他却不敢与她聊得太深。
他怕郗归流露出太多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于是谢瑾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那阿回呢?你视我为何?”
圣人视我如寇仇,那你呢?你将我视作什么?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时隔七年之后,物是人非的重逢,使谢瑾不敢确定,如今的他们,究竟在彼此心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灯花又爆了,郗归轻叹一声,拿起精致的蝴蝶金剪,剪掉多余的烛芯。
她说:“你是谢瑾,就像我是郗归,我们都只是一个人。
先是一个普普通通、有着七情六欲的平常人,然后才是谁的臣子、谁的亲人,然后才有各自的责任,有不得不为之事。”
她很清楚,即便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甘为孺子牛”
的人,也不会享受千夫所指这件事本身。
人之所以为人,总有各自的情感需求、社会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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