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抬眼,他便换回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声腔绝决,“给个痛快吧,是要继续装作不知道,还是分开?”
沈逐星心脏传来阵阵窒息的痛感,使得她整个人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流眼泪。
而迟迟没有得到答案的周羡南已然等得不耐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逐星,径自替她做出了决定。
“那就分开吧,再缠下去也没意思了,不如我们和平分手,各自安好。”
绝情的话语落下,周羡南没有任何留恋,转身驱车扬长而去,独留沈逐星面对无尽的黑夜。
好一个和平分手,好一个各自安好。
这些话明明是说给他周羡南自己听的,又何曾考虑过沈逐星的感受。
待心脏钝痛减退,天色已然泛了白,沈逐星揉了揉发麻的双腿,起身正要回去,耳边就传来好友苏梨焦急的呼唤声。
“星星,怎么回事,你不是早就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为了赶飞机早起的苏梨拉着行李箱出来,就见沈逐星浑身狼狈地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她松开行李箱,急匆匆跑过来,“发生什么事儿了,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
随着沈逐星扑进怀中大哭,苏梨瞬间了然,纵使再愤怒,却不得空在意别人,轻声喃语安抚沈逐星。
天大地大,好友最大。
苏梨推掉了手上所有的活儿,专心致志伴在沈逐星身边,修复她那受到极大创伤的心。
三天后——
鱼龙混杂的娱乐会所前,被强行换上大红开衩裙的沈逐星扭扭捏捏拽住打扮极其夸张艳丽的苏梨,“阿狸,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我有点害怕。”
“有我在,你怕啥。”
苏梨拍着露出傲人事业线的胸脯,大道理张口即来,“我告诉你啊星星,忘记前任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无缝衔接,迎接下一位优秀的乘凉者。”
说着,苏梨还有些做贼心虚地抬手附在沈逐星耳边小声说道:“我还给咱俩点了两只牛郎,听说是新来的,保你用了还想用。”
她的一番露骨话语让乖乖女沈逐星闹了个大红脸,甚至打起了退堂鼓,但最终还是被苏梨给拖了进去。
酒过三巡,苏梨偶遇工作上的朋友,不知道被人拉到哪儿碰杯去了,空荡荡的包厢里只有沈逐星一人。
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喝过酒,借酒消愁了一通后,有些眼冒金星。
这会儿浑身燥热,正歪着身子半倚在桌上掉眼泪,贼没出息。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紧随而来的,是一道挺拔欣长的高影。
他逆着光来,似故人归。
恍惚间,沈逐星脑海里划过一抹相似却辨不清的身影,让她再次红了眼眶。
但很快她便猜出,这人不过是苏梨给她点的牛郎罢。
不知是灯光过暗,还是喝醉眼花的缘故,沈逐星怎么也看不清来人的脸,唯有那副泛着光茫的金丝框眼镜入了她的眼。
再往下,宽肩窄臀大长腿,该有的全都有。
醉酒的沈逐星没忍住咕哝,“牛郎都长得这么贵气吗?”
随着她黏黏糊糊的话音落下,男人也至于跟前,探手捻掉她的眼泪,声腔稍许冷硬,“哭什么?”
一股熟悉却说不来的香味将沈逐星拉回了学生时期,她好奇着抬眼细细打量眼前人。
浓密俊挺的眉峰,藏在金丝框眼镜下方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唇形……
沈逐星确定不认识对方,不过这人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牛郎,举手投足间还显得特别贵气,像一只受到了精英教育的贵气公子,让人高不可攀。
男人又捻掉沈逐星另一滴眼泪,稍稍软下了语气,“小姑娘爱哭就算了,怎么都长成大姑娘了,还这么爱哭鼻子,丢不丢人?”
“没哭,眼睛进沙子了,疼~”
沈逐星有些依赖地探出头,在酒精的作用下请求对方,“你能帮我吹一吹吗?”
“乐意至极。”
男人挽唇轻笑,弯似月牙的黑眸里倒映着沈逐星醉酒红脸的模样,亮如星辰。
他双手虔诚地捧起沈逐星热乎乎的脸颊,垂头,轻轻吻上她挂着泪珠的眼睛,“对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商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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